大型事故里记忆经常模糊不清,他们也不强求。
“最后问下,你们是怎决定去那家火锅店,临时吗?”陆远哲问。
“两天前决定,明朗挺喜欢吃火锅。”姜夫人回答道,想想,反正都到这份上,她把知道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这几天……明朗好像不太高兴,还特地叮嘱,有什事情不要跟别人乱说,出事也别报警。问他怎,他说没什,怕他想辞职有人不满意,没想到是这种事。”
“知道,谢谢,你们也注意安全,专案组随时愿意提供帮助。”陆远哲又安慰他们几句,终于告别。
。”陆远哲又回头看眼他家车,“车也很久没有打理,没有这个心思啊。”
不需要花太多功夫,况且藏也藏不住,凌溪只看下,就确定伤口不是玻璃扎出来。
碎玻璃再怎也要留下些残渣卡在伤口,或者留下些参差不齐划痕,这个完全没有,伤口狭长伴有撕裂,多半是刀片划开以后随手塞入片玻璃做做样子。
他拍几张照片,示意陆远哲可以盖上。
“怎样?”姜夫人单独拉他们问情况。
“是刀片划。”凌溪只简述结果,“您回忆下,那天晚上有没有人趁乱接近过你们桌?”
“有没有人……”姜夫人迷茫地回忆着,片刻后点点头,“有啊,是服务生把们扶起来,算吗?”
“是哪位?”陆远哲把名单递给他。
“哪位……”她翻下名单,还招呼她女儿起来看,都没找到那个人。
她女儿思路清楚点:“是个年轻人,但是具体什样们也不记得,店里服务生戴着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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