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乱里垂下眼神，他拉上自己
兜帽，退出
会客室。
程颂攥着自己右手，眉头深锁，深吸
口气。
仓皇逃到马路上，程墨从自己随身小包里摸出口罩戴上，钻进最近地铁口。
刚到下班时间，陆远哲电话不久就来，他没接，发条短信过去：“今天不回去。”
陆远哲没回消息，他倚在地铁角落，划亮手机好几次，终于把手机扔回口袋里。
”程颂冷笑道，“你不说，
怎
知道要向你解释什？”
“十五年前，你认识齐秋雨，利用她……爱慕之心，给你提供宴情报，主动帮你扫清障碍，到你站稳，就想办法把她处理掉。”程墨回答。他来之前没想到自己能顺利说出来，但他不光说出来，还鼓足勇气突然抬头跟程颂对视，试图窥见星半点破绽。
程颂眼里没有心虚，也没有恼羞成怒，只严肃地问他：“有没有证据？”
“……没有。”他攥着拳摇摇头。
几乎不给他反应过来时间，程颂抬手就是记响亮耳光。
他们家打人不打脸，时间程墨耳边都是尖锐蜂鸣，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第，没有跟其他女人搞暧昧，你跟你后妈合不来，也不用强行给她戴绿帽子；第二，来这里就是公事公办，你来也好，陆远哲来也罢，要就带着证据来，要就不要给工作施加压力，你们这样三番两次来跟单独谈话，你以为别人就不会多想？有多少人等着落马，你能数清楚吗？”程颂反过来质问他。
几乎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但程墨明白他意思：“对不起。”
他以为他单枪匹马来试探，靠着对他爸熟悉，能挖掘到什，结果他不光没能确认什，还可能惹出很多麻烦。他爸生气是应该，陆远哲知道，应该也会批评他。
“你搞清楚你在问什，你在问有没有勾结黑恶势力、教唆杀人、谋杀、作风不端。”程颂盯着他，在他抬头瞬间，又给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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