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
心里却有些高兴。
打从决定报考导演系以来便严阵以待，复习备考每
于惜乐高兴道：“有印象吧！”
戚乔被她笑感染，又倏地想到，按理说导演系每年招生人数并不算多，艺考共分三轮，初试与复试之后，留下人并不多。
她记得见过于惜乐，却对谢凌云丝记忆都没有。
何况，如果见过，她不可能对那样个人没有印象。
想不通，戚乔也没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也因此，她从前学生时代认识朋友与玩伴们，也都在奔波流离中渐渐失去。
戚乔抿
下唇角，轻声说：“……可以点鸳鸯锅吗？”
计念在拣麻辣烫中小米椒吃，闻言猛点头：“当然可以。火锅就要起吃才最好吃！”
也许是戚乔表情和语气流露出几分可怜，于惜乐张张嘴，妥协道：“也行吧。”
戚乔笑下：“谢谢。”
打听到传言不虚，这儿确是整个学校最豪华食堂，各窗口汇聚山南海北特色食物。
戚乔和计念挑好久，才选中渔粉和麻辣烫。
端去座位时，于惜乐面前份热干面只剩半，剩下却不动筷。瞧见戚乔那碗不沾半点红油渔粉，便问：“你不能吃辣吗？”
“嗯。”
于惜乐饶有兴致地追问：“你是哪里人？”
她们吃完饭，规划好路线，预备在校园各处转转熟悉环境。
计念去买奶茶，戚乔与于惜乐站在三食堂门口等。
门口有几处花坛，里面种银桂，才到花期，含苞欲放，空气中浮着淡淡清香。
戚乔站在树下，伸手拨簇花，微微桂香留在指尖。
陌生城市，陌生环境，连干燥空气都有些不能适应。
于惜乐盯着她看半晌，在戚乔几乎要不自在时，真诚发问：“你们南方人笑起来都这
甜吗？”
她吃完，撑着下巴看着对面戚乔，也不知道在琢磨什。
“怎？”戚乔不由问。
于惜乐道：“
忽然想起来，二月艺考时候们见过。三试时候是18号，你是14还是15号来着？对不对？”
“15号。”戚乔思索回忆，还真想起来，“你那天穿条白色衬衫裙。”
“在洛阳出生，小时候和爸妈在济南生活过几年，九岁后去南京，在苏州念完小学，中学在杭州。所以……也不知道算哪里人。”
计念嘴巴张成个“O”，语带羡慕地说：“那你去好多地方啊。”
“那应该算是半个南方人吧？怪不得你不能吃辣，可惜不能起吃火锅。”于惜乐叹气说。
戚乔告诉她们辗转经历，已经是她精简过后。实际上，从童年开始，她从没在个地方待过五年以上。
跟随父母搬家，是记忆中最清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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