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利吗，爸爸？”
“当然。”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爸爸此刻
好心情。
戚乔也跟着笑
起来，如今苦尽甘来，总算熬过几十年籍籍无名时光。
爸妈
定都很开心。
他很快说。
戚乔“嗯”声。
却没有办法知道，他最后那句还要说什
。
她揉揉脸颊，对着风口吹好会儿，等脸上温度降下来，才回宿舍去。
戚乔记得清楚，爸爸画展时间，便是定在十月中旬。
谢凌云又说：“她喜欢女。”
戚乔：“……”
这和这个话题有什关系。
“戚乔乔，
再没有找过别人。”谢凌云说。
戚乔将手机换只耳朵，抬手，轻轻地捏捏刚才，被“戚乔乔”三个字挠痒耳垂。
戚乔这几天已经想很多次，腹稿打无数遍。
“以后，如果再有人跟你表白，或者要联系方式，”戚乔声音低低，“你不可以……不可以再抓假扮你女朋友。”
谢凌云顿顿，道声：“好。”
戚乔又说：“又不是你请来演员，下次，就不会傻傻地配合你。”
电话两头，同时静默起来。
在哪儿？”
“宿舍呀。”
“那怎听起来有风声。”
“噢，是楼梯间风，那个窗户有点高，够不到。”
听筒中有传来声低笑。
“妈妈呢？也在忙吗？”
“你忘，明天学校上课，下午你妈就回去，这两天也够累，让她先回去休息。”
“嗯好。”
“乔乔，爸爸想把那
她给爸妈打电话，询问筹备情况。
可惜那个时间不是假期，她没法儿到场。
是今年最大遗憾。
不过爸爸朋友多，现在还有位经纪人帮忙打理商务工作，画展筹备工作照常进行。
国庆假最后天晚上给爸爸打电话，他都会还在画廊，与经纪人等商议。
“这招儿以后不会用。”
他倏地没来由地补句。
似是还有后话，听筒那边，却传来有人与谢凌云说话声音。
戚乔只模糊听见位老人声音，笑着喊谢凌云，叫他去见位长辈。
“还有事儿，先挂。”
只剩两个人呼吸声。
也不知过多久，谢凌云开口：“你狠介意？”
戚乔点头：“嗯，有点点。”
“宋之衍那天说话，”谢凌云忽地转移话题，“是之前跟他去球馆打球遇到，当时几个朋友也在，抓来假装女朋友人呢，是傅轻灵，你见过，还记得吗？”
“嗯，记得。”
戚乔好无语：“你是不是在笑矮？”
“没有。”谢凌云道，“哪敢。”
他停下，声音沉沉：“回去吧，别被吹到，挂。”
戚乔着急：“等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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