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她
小狗倒是听话
。
乖乖地跑回戚乔身边，后腿蹲地卧好。
戚乔弯腰将它抱起来，想想，又轻声说：“抱歉。”
谢凌云看过来。
“叫球球？”
戚乔抬眼，谢凌云扫过眼地上小狗，朝她看过来。
斜飞入鬓长眉，冲她挑下。
球球还在“卖艺”。
小狗爱永远真诚而热烈，尾巴摇晃频率，都是它们爱你浓度。
戚乔想要拽回时，已经来不及。
戚乔弯腰，将球球放下来，只紧握着手中牵引绳。
马尔济斯本身便好动，球球性格更加爱玩儿。
才将它放下来，球球便在电梯里蹦蹦跶跶地跑起来。
它不太怕生，平时遛狗见到人，都会冲着人家歪歪脑袋卖萌。
而此时，牵引绳活动范围远远大于窄小逼仄电梯间。
她愣在电梯入口处，因身体阻挡，电梯门长久地敞开着。
斜倚着电梯后壁人，懒懒散散地抬抬眼。
看见她时，并未露出惊讶。
“戚老师到底上不上？”谢凌云道。
戚乔回神，向前步，站进狭小而密闭空间。
手抱着球球，从包中掏出手机。
停在楼电梯正要关上，戚乔加快几步，按下上行键。
等待开门时间，打开手机中外卖软件。
清脆声提示音。
她按下得及时，电梯门再次打开。
“嗯。”
球球又次，朝他扑过去，扒拉着谢凌云小腿，歪着脑袋眨眼睛。
像是在打量他这个人。
还凑过去，在他裤脚边，轻轻嗅嗅。
戚乔心底叹息，已经知道于事无补，还是扯扯牵引绳。
唤句：“球球，回来。”
戚乔瞧见它往另侧奔去，反应过来要拉回来时，已经来不及。
球球摇着尾巴，前爪举起，抬着上半身。
整条狗长度，也才到人家膝盖下方。
它还学着过年时，杜月芬教好久才学会恭喜发财动作，这次回家才在姥姥逢人就让表演爱好中复习过，十分熟练。
它将尾巴摇个不停，在扑向谢凌云腿上，没有得来关注后，又跳下来，冲他“恭喜发财”。
她习惯性地伸手，准备去按电梯。
却又在下秒动作微滞。
那排按钮上，27楼按钮早已被人按亮。
戚乔身体微微紧绷。
大概是无意识将这些紧绷带到手上，抱着球球动作让它不舒服，怀中小狗细声叫两腔。
戚乔在迈步走进时，只抬次眼。
这眼却停滞好久。
只见电梯内，谢凌云身着件纯色白T，搭着淡蓝色廓形衬衫。浅灰色运动短裤，蓝白球鞋。只穿短袜，小腿线条流畅紧实，肌肉感恰到好处。
连头发，都是顺毛。
戚乔怔好久，几乎怀疑时光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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