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云已经准备起身，听见这句，屈指刮
下戚乔微红
脸颊。
“
说等
起跨年。”他故作正经，“又在瞎想什
呢戚乔乔。”
戚乔：“……”
谢凌云再回来时，戚乔还坐在地毯上忙着。
她手边多几本笔记本，谢凌云凑近看眼，才发现是这几年间上映几部高分佳作拉片分析笔记。
戚乔笑下，点点头，软声道：“好。”
谢凌云伸手，轻戳下她翘起来嘴角。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无论结果怎样，第次独立执导长片，只要能顺利完成，就已经很厉害。”
戚乔仰起脖子，主动地亲亲谢凌云嘴角。
“知道，谢老师。”
，改天找她经纪人谈合约就可以。”
戚乔点头，像个认真听课学生：“摄影、灯光不用提前太早准备，但是服化道和制景是不是越早越好？啊对……还有最重要，投资，有投资才能请统筹出预算是不是？”
“嗯，都对。”谢凌云捏下她耳垂，低声说：“来当投资方，可以吗戚导？”
戚乔在他怀里转过身，两人相对而坐。
她表情认真：“片酬和广告费也直攒着，应该也有不少。”
他放下手中盒子，在她身边坐下，询问句，得到准许后，便翻开来。
记录得十分仔细，每帧每画，都用戚乔自己理解化为文字。
毕业后五年，戚乔空闲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多，进组之后拍摄行程紧张，开始担任女主角之后更是几乎每天从早拍到晚，回到酒店还要背第二天台词。前两年甚至直无缝进组。
谢凌云看到这些才知道，她从没有真正地放弃过。
哪怕经历过那些事，哪怕理想国被人
谢凌云抬手按住她侧腰，加深这个吻。
戚乔感觉到他不安分手，伸手抵住他胸口，推推，唇舌分开，才声音黏黏腻腻地说：“……你先回去洗澡。”
“嗯……”谢凌云手指勾着毛衣拉下来，侧脸埋进戚乔颈间，真像小狗似吸吸鼻子嗅嗅，用齿尖轻咬口，才起身，“等十分钟。”
戚乔呼吸微微加快，咬唇用力推开人。
“不等你。”
戚乔心中动，起身便想要去把银行卡都拿来，加在起算算。
谢凌云在她起身时，攥住她手腕，轻笑着又将人拉回怀里。
“不用着急。”他说，“你片酬放着不用动，已经和李楠提过，工作室算制片方，戚乔乔呢，是们聘请导演。投资预算那些事，用不着你费心。戚导只需要负责好怎拍片就可以。”
戚乔微愣：“资金那些，都不用管吗？”
“平时也都不管。”谢凌云低头捏着她手指玩，“什都要管，岂不是要累死。你又不是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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