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
戚乔点头。
林舒说:“你已经走到现在位置,戏约纷至沓来,做导演肯定没有现在舒服。”
“但是演员,不是想要。”
林舒看着她眼睛,沉默片刻,颔首:“既然你已经这说,也不再
谢凌云笑笑,搂着人向后靠,陷入那张柔软单人沙发中。
他低头,吻下戚乔发顶,声音平和:“因为生离死别,都太痛苦。”
穆心就是余杉事,戚乔没有立刻告诉江淮。
第二天,谢凌云便让人打听来余杉消息,但她向神秘,从不露面,只知至今未婚,有没有男朋友不得而知。
戚乔还在犹豫之中,这不是她个人事情,做决定太难。
戚乔靠在他肩上,望着窗外黑夜。
“找人问问?”
“过几天吧。”戚乔低低地说,“让想想……余杉或许就是查出胶质瘤后,知道这个病治不好,也活不多久,才选择和师兄分手,怕这个时候告诉师兄,他……”
谢凌云道:“他会想要陪她走完最后这年。”
“你怎那确定?”
回到碧水云天时,已经是深夜。
戚乔手中握着那本数年前余杉处女作,心乱如麻。
“该告诉师兄吗?”她轻声问。
谢凌云端来杯温水,塞进她手中,半晌都没有说话。
戚乔手捧着杯子,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上摩擦。
元旦之前接下综艺提上日程,要去另座城市录制。
加上来回航班,共要离开三天。
出发前,戚乔去次公司。
将之后至少年内不会接戏约,并且要以导演身份拍电影决定告诉经纪人林舒。
林舒开始震惊、错愕,消化半个小时后,却也并没有表现出强烈反对意见。
谢凌云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搂着,低声说:“因为换做是你,想要陪着你,哪怕只剩下段短暂时光。”
戚乔呼吸微滞,如果是他们,她也样,会想要知道,想要陪着他起走完仅剩日子。
“可是之后时间,会更放不下。”
好几秒后,谢凌云才轻声道:“如果生病是你,你走之后,会去找你。”
戚乔紧紧揽着他脖子,闷声道:“你瞎说什。”
她垂着眼睛,想起多年前丢失那条项链时师兄紧张模样,想起唯次在餐厅偶遇余杉时他绷紧情绪,想起这些年来每次陪着江淮喝酒,他回忆过去时表情,以及每个春节,她、妈妈还有师兄三个人在起度过除夕夜……万家灯火中,戚乔仍能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他孤独。
“余杉现在有没有另半?”戚乔问谢凌云,“你知道吗?”
谢凌云摇头:“不知道。”
戚乔没有再说话。
谢凌云伸手,揉揉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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