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无论哪种场景,原
回忆带着鲜活热度,烫牧星野心脏隐隐作痛。
前台尽职尽责地接通秘书处,又转好几个内线,当然无果,只好抱歉地再次说:“不好意思,已经把情况反馈给秘书处。如果您是言总朋友,最好还是先电话联系下他。”
前台公事公办,要不是看牧星野张脸实在加分,也不像是无聊闹事,可能连搭理都不会。毕竟如果真是大老板朋友,或者是来办业务,是不会这闯上门来。要预约好,要提前给前台打好招呼。
牧星野知道,以他现在身份,当然见不着。
他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滑动解锁,屏幕上是两个少年,揽着肩站在球场上,笑容肆意。那是大学时候他们张合影,牧星野很喜欢,设成屏保,自此没再换过。
野走过来,停下,镇定地说:“你好,找人。”
他已经5年没来过这里,上次来还是跟着言和来。
那时候言和除在学校,很大部分时间已经来公司工作。他把给牧星野准备七夕礼物落在办公室,回到学校才发现,便又折返回来取。
牧星野那时候很能闹腾,挂在言和背上伤春悲秋,抱怨这种重要节日都能把礼物搞丢,抱怨言和满脑子工作和学习就是没有他,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撒娇卖萌耍无赖,非得言和哄上好久才行。
让他在车里等也不肯,让他上楼也懒得去,最后言和没办法,只好背着他上楼。
“们真是好朋友,你看。就是他刚回国,换号码,时联系不上他。”牧星野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情真意切,说话声音调子也放得很软,“小姐姐,你再帮联系下好不好?只要和他说句话就行。”
电话终于接通。
内线公放,在秘书转接到总裁办公室时候,牧星野屏住呼吸,听到电话里传来很微弱嘶啦电流声。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只有浅淡呼吸。
牧星野觉得心脏发紧,言和呼吸声他曾经在无数个场景里听过,工作时稳健、说话时清浅、运动时热烈、深夜时情动,还有,看着他时温柔。
深夜大楼里人都走光,两个人拖拖拉拉往楼上走,坐专用电梯去办公室,倒是不怕被人看见。牧星野挂在言和背上,像是没骨头样,用额角头发去蹭言和露在衬衣外面那截脖子,又用胸口去蹭他背。
“别闹,”言和低斥声,脸上却带着笑,眼里也全是纵容,“出汗,衬衣都湿。”
8月流火季节,空调开得再大,也禁不住两个人紧紧贴在起,会儿工夫言和后背便被打湿。
牧星野更来劲,又趴在人耳朵上说胡话,被言和反手往屁股上拍掌。
这才嘻嘻哈哈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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