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和脚步刹在原地,脑子里有些混沌,张口突然不知道能说什。
两相沉默好会儿,言和终于忍不住想要上前拉他起来,却见牧星野缓缓站起来。
他靠着隔断,腰弯着,垂着头,像只刚被捡回来流浪狗,只是被收留几天又被主人抛弃。
“……言哥,你早点睡,、……”
他“”几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脸也憋得通红,再也坚持不下去,转身往外跑。
牧星野慢慢站起来,他衣服乱,脸也很红,垂着眼不看人,转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又停下。
突然,他冲过来,猛地撞进言和怀里。
言和显然没料到他又来,被他撞得后仰,两个人抱着滚到床上。牧星野又不管不顾去搂言和脖子,凑过来想要亲他脸。
嘴里还说着:“不出去,要和你在起!”
言和躲不开被连亲好几下,才找到机会把手抽出来,捏住牧星野下巴,将人往上抬抬,然后借势翻身起来,也将牧星野带起来。
牧星野被推到地上,很快就撑着身体又跪坐起来,过来抱言和腿。
——像小孩耍赖,要不到糖果便又缠上来。
言和眼底已经猩红,这次用力,将牧星野直接从地上提起来,立刻又撒手。
“你做什?”言和沉声斥道。
“做什你不知道吗?”牧星野狼狈坐在地上,既羞耻又悲伤,“言哥……你能不能……”
言和酒彻底醒。
第二天醒来时候,牧星野已经出门。言和在餐桌上看到张纸条:言哥,早餐记得吃,今天切顺利。后面还画个大大笑脸。如往常。
言和将纸条折好,放进口袋里,把桌上
他力气要大得多,牧星野向来不是他对手,只有被辖制份儿。
言和也动怒,喝酒本就冲动,时控制不住力道,从后面圈住他上半身,猛地将他甩出去。
牧星野踉跄几步,后背撞到书房与卧室实木隔断上,传来“砰”声响。
言和惊,疾步上前想要捞起他来,但是已经晚。
大概是撞得狠,牧星野沿着隔断滑下去,跌坐在地上,时疼得有些发懵。
能不能直醉下去不要醒。这句话他说不出来。
牧星野要做什,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以前两人吵架,言和般都不会跟牧星野计较。但有时候牧星野把他气狠,他就不搭理人。想要和好办法也简单,床头吵架床尾和,牧星野腆着脸主动点,言和什气都消。
后来渐渐地,牧星野犯错,就用这办法来讨好言和,言和就算想给他个教训,也很难经得住这人主动投怀送抱攻势。以至于这招被牧星野用得炉火纯青,百试不爽。
“出去,”言和说,“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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