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寻深回自己
停虚转身,并立潭寻深身侧。
拜天地。
潭寻深:“古蔺山庄正经夫人?你倒是有那个脸。”
二拜高堂。
停虚:“拜完天地,你体,如何没有这个脸。”
“他也是仇人,”潭寻深冷冽目光落在停虚身上:“你若是想嫁,便穿,若是不穿,便滚出古蔺山庄。”说罢,潭寻深拂袖而去。
停虚望着晃动门扉,良久,捂脸笑。
正文你就不能疼疼吗12
停虚终是穿上那身女式婚服,在大婚那日,成全江湖笑话。
他身着鲜红色女式婚服,梳着男子发髻,站在潭寻深身旁,在众人或惊诧,或耻笑,或看戏眼光中走过。
物……”
“要见他!你不告诉也行,你去回他,就说要见他!现在!”停虚恶狠狠低吼,伸手将桌上红色婚服摔在地上:“让他来见!”
房间里火盆里碳燃尽,屋里渐渐变得冰凉,停虚坐在桌旁,点燃蜡烛面无表情等着潭寻深。
潭寻深来,他推开门,身上带着暖意,停虚抬抬眼皮。
“你要见,所为何事。”他声音冷漠。
夫妻对拜。
“你就不怕不允,届时你方才所说皆成笑话。”
“不是说心悦师兄?”停虚直起身子,双黑白分明眸子平静望着潭寻深:“那便该为他做些什才是。”
送入洞房。
新婚夜,雪没脚踝,停虚在婚房里等夜,等到喜烛燃尽,人未归。
拜堂前,有人不怀好意高声大喊:“什昆仑派,出这等不男不女非要嫁给男人二椅子,可笑!可笑!”
潭寻深个眼神,在旁随侍傅崖示意,正要派人将那人撵走,停虚却向前半步,阻止傅崖。
他说:“已被昆仑派逐出师门,从此与昆仑再无干系,过今日,便是古蔺山庄正经夫人,今日谁在说半句有辱昆仑之言,日后,便上天入地追杀他。”
句句掷地有声,叫前来观礼之人再无讥讽之言。
傅崖扬声,吉时已到。
“你让穿女子婚服,什意思?辱?辱昆仑?”停虚质问。
“呵呵,”潭寻深漫不经心道:“辱没昆仑不是,是你,你以男子之身非要嫁,便已经是辱没昆仑门庭,况且你也说得太过,月圣早就将你逐出昆仑,你已不是昆仑派人,谈何辱没昆仑门庭?潭寻深娶妻,自然要身穿女式婚服。”
停虚静静看着他:“若是逍遥子前辈与阿莫前辈成亲,逍遥子前辈也会逼迫阿莫前辈身穿女装……”
“闭嘴。”潭寻深冷冷道:“你有什资格提及他们,他们在起是两情相悦,你和?呵,停虚,可不知你和逍遥子到底图谋什。”
“逍遥子前辈是你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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