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年,便改主意?”
停虚听完,提壶给潭寻深添水,这才慢慢开口:“就不行是想开?左右夜深你回是这里,夫君,今夜可要宿在这儿?”说完,冲着潭寻深眨眨眼睛。
他穿着女装,梳着女士发髻,又学那女子姿态与自己说话眨眼,如此违和模样让潭寻深原本平和心情骤然变得差起来,他冷脸,嗤笑道:“你穿女子衣服,真变成女子不成?你拿默真与你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模样相比?你莫要辱他侠名,停虚,你可真是叫人恶心。”说罢,潭寻深起身摔门而去。
停虚见他气愤离去,趴在桌上捂脸笑。
他也知自己这般实在恶心,也知潭寻深蒙在鼓里厌恶他情有可原,可谁有来体谅体谅他?当年懵懵懂懂不知何为情爱便遇上个被爱所伤疯子,稀里糊涂搭上条命,想活命却不知为何走到如今这副进退两难境地,他以为两人相爱原不是难事,可眨眼间近四年时间匆匆而过,潭寻深仍旧厌他。
或许情爱原不是那简单事罢。
乱世之中,哪有那许多时候让停虚胡思乱想,第二日他们并昆仑派行人便匆匆前往江南赈灾,越是靠近瘟疫发源地便越是心惊,这次瘟疫竟是死这多人,他们还想往前走,被路官兵拦下来,说是再往下走,旦感染瘟疫,便活不成。众人商量,不再往下走,便在临近江南处镇子包几件客栈开始施粥义诊。
如此忙碌大半个月,众人才得以睡囫囵觉,停虚本想去帮忙,但潭寻深嫌他身女装丢人现眼,便让他在客栈里不许出去,若是换做从前停虚定要出去晃悠晃悠,可现下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这几年他身子骨越发弱起来,怕热怕冷看似是小毛病,却非常磨人,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出门在外又不是在古蔺山庄那般有人给他送来冰块,停虚常常热睡不着,穿得也十分单薄,在房中时更是只着亵裤,吃饭也只吃冷食,这般,又哪里能出去见人呢?
可总这般日子久难免会让人生疑,停虚便去厨房找厨娘,跟她们学做饭,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停虚女装都穿,下厨又如何呢?停虚想着瘟疫不知因什起,这客栈中吃住不下百人,做不到十分干净,便每日自己下厨做潭寻深与自己两人饭菜,所用碗和筷子都是煮过,每日做好之后便让傅崖送潭寻深那份过去,自己则等它凉透再吃进肚里去。
自从住进来,潭寻深便与起来江湖豪杰整日忙碌得脚不沾地,除赈灾,他们还要去联系些诸侯前来帮忙,好为这乱世尽份力,是以,他和停虚几乎不曾见过,也是某日起,潭寻深发现自己饭食都是傅崖单独送来,他还以为是傅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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