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把剑插在锦良胸口,他扑通跪下,神色慌张懊悔:“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赵元与说,只要将送到将军身边,不需刺探军情,只要让将军高兴便是,污将军清名事确实知晓,可赵元信中明明与说以将军掌握西北兵权实力,污清名也动不将军……真不知道他竟然有那大胆子对将军家人动手…………”
马巍山抬手阻锦良,他神色狠厉且不耐烦,不愿再听下去,他收信之时,满腔愤懑,不是锦良在他面前辩解两句,哭诉两声便能解决。
“锦良啊,你说这些,本将军都知晓,可本将军到现在也不明白你答应赵元来身边伺候原因,本王知晓他救过你,让你免被常雅阁中人糟蹋,对你有恩,但你说你来身侧不为害……如何能信呢?”
“本将军向来爱憎分明,念你舞跳不错,床.上功夫也得,杀着实可惜,可大仇不得不报,这不,便替你找四个汉子,与你是旧交,想来,也不算亏待于
媚意倏而消散,看去,端地像个文人:“但锦良已脱身于常雅阁,不是贱籍,便不会再舞以娱人。”
马巍山定定看着也,嗤笑声:“如此说来,那锦良在本将军前舞,是何故呀?”
“是愿。”锦良声音清正。
马巍山却哈哈大笑:“昔年本将军去勾栏院寻欢作乐之时,那些伺候公子识趣得很,深知银货两讫之道,现在看来,还是他们本事差,若有锦良两三分脸皮,当**又立牌坊,怕是能挣大钱。”
马巍山话说完,帐中四人看着锦良哈哈大笑起来,锦良笑不出,也哭不出,马巍山话没有拐弯,直勾勾把长剑往锦良心上刺,锦良还来不及堵上心口上雪洞,那四人笑声瞬间让锦良如坠冰窟。
这四人他见过呀,很多年前,便是这四人杀锦良父母。
锦良浑身冰冷,他面若寒冰,他望着马巍山,字句开口:“将军既能寻得这四人,可知晓这四人是什样人,可知他们做过什样事?”
“锦良以为,本将军知不知?”马巍山冷笑,眼中肃杀再也难以遮掩,他将酒杯重重摔在桌上,乒铃乓啷带到酒壶,瞬间,帐中烈酒味道满溢:“告诉锦良件事,三日前,本将军收到封密报,狗皇帝下旨,格杀马氏半族人,朝中半数大臣附议。”
“锦良不来,狗皇帝和赵元没这个胆子,群臣更没这个胆子,他们怕天下人耻笑,非议,锦良来,他们怎就有胆子这干?嗯?倒不明白,不过玩个小倌儿罢,倒要被全天下非议,锦良说说,这是为何?”
“让人骂两句倒也无妨,只是没想到,赔上马氏族性命,锦良以为,谁能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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