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敲门声就没有停过,而且还越来越急促,时望只好站起身,警惕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向外面。
门外是个看起来挺白净年轻人,神色有些慌张,直在不安左右张望,好像在戒备什人似。
时望犹豫下,把门拉开条缝,“什事?”
“对不起,能让进去吗?”年轻人左顾右盼,说得非常急促,“有人在追,外面很危险!”
时望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容屿眼,似乎下意识想征求他意见。容屿优雅抱臂斜靠在玻璃窗上,侧头笑笑,那双看透切眼睛却没有给他任何有用答复。
咚!咚!咚!
每声敲门声都如同重锤般下下砸在时望神经上,但他现在无暇顾及门外不速之客,他猛地站起身,把抓住容屿前襟,将他狠狠按在玻璃窗上,厉声质问:“你他妈什意思?!”
容屿从容不迫望着他,甚至是有些无害笑笑,“自认为游戏规则已经阐述很清楚,宝贝有什地方看不懂吗,可以给你解释。”
时望拳头捏更紧,手背上几乎绽出几条青筋,他咬牙切齿盯着容屿,字句道:“你这是要们自相残杀!”
“没办法,就像之前所说那样,人太多。”
时望顿下,还是把门拉开,“谁在追你?也是参赛人?”
“是,是…”年轻人慌忙向里走,却不小心被门槛绊跤,身体猝不及防往前栽去。
时望下意识去扶他,眼前却忽然闪过道白光,年轻人脸色遽变,右手抓住时望袖子,左手不知从哪儿拔出把白森森拆骨刀,狠狠向他小腹捅过去!
这种危急关头,窗边容屿却面无波澜,甚至还端起刚才倒给时望那杯花茶,不紧不慢品口,大有甩手看戏架势。
但时望心里其实也直戒备着,此时见对方亮刀,立刻就向旁边跨步,堪堪避开危险刀尖,
容屿不紧不慢握住时望手,温柔但不容抗拒将他拉开,浅金色眼睛温和注视着他,然后绅士亲下他无名指关节,才继续道:“作为创世神,有责任进行‘间苗’。”
时望怔下,忽然种无力感从心底涌上来。容屿也有他要守护东西,而且从客观上来讲比他更加伟大和恢弘。
他恹恹坐回椅子上,闷闷不乐扭开头,开始消极怠工,“反正是不会杀人。”
“那你可就要出局,宝贝。”容屿好心提醒他,并且矫揉造作道:“不过你放心,会好好安慰你,从身体到心灵。”
“……”时望懒得搭理他,目光落在不远处房门上。就算他现在想消极游戏也不行,因为已经有人主动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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