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每次清醒时上床,时望都推三阻四,不甘不愿,逮着机会就想尽办法逃跑,但现在他自以为是攻方,立刻就转性,迫不及待把容屿往床上引。
不管怎说,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双标狗,在下面就百般不情愿,反过来马上就成小色狼。
容屿按住时望躁动双手,俯下身亲亲他额头,故意用温柔低沉嗓音诱惑他,哄他:“地上凉,们到床上去好吗?”
“嗯…”时望醉意朦胧被容屿带着往大床方向走,他脚步虚浮,使劲抓着容屿手臂,傻呵呵笑,“老婆…老婆……”
他完全醉,什话都说,半睁着眼絮絮叨叨:“好喜欢你啊,真好喜欢你…但是你不要,不要总是欺负,会怕…也会难受,会伤心,嘿嘿,不过还是好喜欢你……”
时望手不太老实,借着酒劲儿在容屿身上乱摸。
容屿身上穿是系带真丝睡袍,前襟敞开着,露出小片白皙结实胸膛。他刻意纵容着,于是时望轻而易举把手伸进去,肆意揉摸着他性感结实腹肌,还想向下移动。
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心心爱爱宝贝,容屿真会觉得碰上个彻头彻尾流氓。
空气中弥漫着股浓郁酒香,像容屿准确捉住那只占便宜手,慢慢拉开,转过身低头看看时望眼睛。时望也迷迷糊糊回望着他,眸上覆盖着层水光,脸色有些不正常红,整个人都醉醺醺。
往日里坚硬无形刺被酒精泡软,所有警惕与戒备心全都融化在撩人酒香中,时望身体也软乎乎,没骨头似赖在容屿身上,却还不死心踮起脚去亲容屿脸。
容屿不由得顿下,因为这些断断续续话,心里泛起种莫名情绪,甚至压倒身体上欲望。
他把时望放到床上,坐在他旁边俯下身注视着他,轻轻抚摸他侧脸,低声问:“刚才那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
时望好像没明白他在说什,酒精麻痹他大脑,让他思维迟钝,乱成锅粥。容屿漂
容屿有些无奈,“这快就醉,你是喝多少?”
他扭头看,窗边茶几上两个酒杯都空,心说这倒是省他事儿,本来还想着万时望死活不愿意,就骗他喝些酒,软化下他神经。
他还特意叫人准备看似醇厚,实则高度数烈酒,结果呢,饵还没下,小鱼就直接咬钩。
时望仍然拽着容屿衣服,像只初次寻到荤腥小野兽样急切又不知满足去亲他咬他。被容屿抓着那只手不断挣动着,但并不是想逃走,而是想要腾出手来去摸他腰。
容屿只觉得哭笑不得,要不怎说酒后吐真言呢,时望虽然没怎说话,不过已经,bao露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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