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食盒打开,勺子拆,往白离那里推推,说话时候没有多余表情。白离接过勺子,默不作声吃些,空荡荡满是灼烧感胃才舒服些。
吃完饭,闻君何去开车。白离看着停在自己面前库里南,往外面撤半步,跟闻君何说:“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去忙吧。谢谢你昨晚送来医院。”
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说话也嗡嗡,整个人点精神气儿都没有。对昨晚事只字不提,现在话也说得客气无比。昨
闻君何坐在床边,垂眼看白离很久。
不明白为什既然这委屈,也不肯回来找他,为什被逼条路都没有,也还要坚持分手。
很多个为什,没有个答案是闻君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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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醒来后用很长段时间才记起来昨夜发生什。
闻君何从未见白离这样哭过。
印象中这个人,无论遇到什难处,或者委屈,顶多红眼眶。那还是在没办法前提下,般情况下他都不声不响,要解决问题,要自己消化掉。因为在白离看来,哭只是种情绪宣泄,对于解决问题来说没有点用处。
可他现在控制不。
酒精、闻君何,以及刚刚踉跄着走过来这条山路,都像疾风骤雨般在同时间袭来,打到白离毫无立锥之地。让他除放声大哭,什也不会做。
闻君何脱外套,将白离裹住,然后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他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确定自己是在间单人病房里。时间是上午八点,身上还穿着闻君何外套。护士进来跟他说几句情况,告诉他今天上午就可以出院。白离道谢,正要下床时闻君何推门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都有些怔愣。
白离没想到闻君何没走,不但没走,看这样子还陪他整晚。
闻君何手里提两个食盒,放到桌上,是白米粥和蛋羹。
“吃送你回去。”
他多久没抱他?记不清。
瘦削蝴蝶骨硌着手掌,闻君何清晰感觉到怀里这具身体因为哭泣而绷紧心脏和肌肉,在瑟瑟发抖。
白离挣动下,但没什力气。闻君何两只手臂揽住他,将他抱到副驾上,沉声说:“上车,送你回去。”
白离在路上彻底昏睡过去。闻君何将车直接开到医院,急诊医生给验血,检查过后告诉闻君何,病人血液里没有其他成分,喝下去酒因为催吐及时,也没有大问题,不用洗胃。挂个点滴,明天观察下就可以出院。
白离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按着手扎针,青色血管浮在冷白皮肤上,针头扎进来时候,肌肉很轻微地跳跳。他睡梦里很不安稳,眉头微微拧着,眼尾斜斜耷下来,脸上是小孩子那种不加掩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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