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守着和白离彼此心知肚明事,维持着最后丝平和恩爱假象。
方才那通来自哥本哈根市政厅电话,他原本可以去外面接。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存什心,或许是不甘心白离点也不在意,便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去。
年前他就从网上提交结婚申请材料,前面流程很顺利,只差最后步——去当地市政厅
两分钟后,闻君何挂电话,面色如常走回到白离床边,继续整理刚才没弄完玫瑰。
“市政厅人来电话,”闻君何低着头,将手中玫瑰减掉部分枝干,然后支支插进茶色磨砂花瓶里,继续说,“注册取消话要重新申请,现在预约人很满,重新排上要等两三个月,或者更久。”
白离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反应,有点木愣愣地瞪着墙上电视,点点头,表示知道。
闻君何放下手上花瓶,静几秒钟,握住白离放在被子上手:“这次注册不上,还有下次,关键是你没事就好。”
白离这才转过身来看闻君何,眼神躲躲,说“嗯”。
闻君何还穿着扔在岸上大衣,沾很多泥水,坐在病房外走廊长椅上,双手撑着膝盖,沉默不语。
宋昕拿两杯热饮过来,塞他手里杯:“喝完,不然你也得生病。”
半杯热饮下肚,闻君何迟钝大脑终于恢复工作。
“白离不会游泳吗?怎掉下去就往下沉呢!”宋昕站在远处却看得清楚,白离掉进水里甚至都没挣扎,直接就不见人。
怎不会呢!闻君何心想,白离老家是个海滨小城,他从小玩水长大,大学时游得比体育生都快。
等白离睡着,闻君何慢慢走出去,沿着逃生通道往上走,来到空无人天台。
天台上风很大,闻君何大衣被掀起来,簌簌作响。平洲市里春天是温润舒适,温度也比山里高得多。那天跳进湖里,闻君何才真切感受到那湖水冰冷刺骨,激得心脏都要跳停。
那冷那脏湖水,白离怎能掉进去呢!
偏偏是启程前天。
从水里出来之后,闻君何觉得自己被冻得麻木心脏就没热乎过。他什都不能说,不能问,不能疑惑。
闻君何心路往下沉,他不想往不好地方猜测,但直觉又告诉他白离能做出这样事来。
白离断断续续发烧,受凉,肠胃也脆弱,晚上睡得昏沉,白天没什胃口。闻君何寸步不离守着,酒店每天做好营养餐送过来,精心调养着。
病房很安静,环境也好,墙上电视播着新闻,白离安静地看着。
闻君何电话响,他走远点接起来,白离便把电视音量调低些。
新闻里播放着本市经济数据,夹杂着闻君何讲电话英文声,下下敲在白离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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