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和只能睁着眼睛看着乌黑
天花板。那个梦境又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个模模糊糊人，虽然他在梦里没有看清。但他知道那是谁。
顾家和忘记自己是几点睡着，第二天他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连闹钟都没听到。比平时足足晚起
半个多小时。吓得他
个弹射起步从床上蹦起来。
顾家和顶着烈日连跑带跳到公司。结果还是迟到半个小时。
刚准备去打卡时候，才发现工卡不知道放哪。屋漏偏逢连夜雨。顾家和正在工位上翻找着。
阳光不冷不热，从后排窗口洒在他课桌上。
顾家和坐在教室最不起眼角落里，低头打着瞌睡。
突然耳朵里传来阵旋律，让他在梦里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耳朵里突然多只耳机。他转过头去，只看到个人侧脸。
只可惜，那人逆着光坐着，脸部轮廓被阳光照射得很模糊。
顾家和转完以后，看眼自己银行卡余额。
他又低头把吃完泡面盒子扔进垃圾桶。
哐——纸盒子碰到垃圾桶底部发出声闷闷撞击声。
不知怎
，他又想起李昭问那个白痴问题。
你是个人吗？
？”
“那个人又来。”
顾家和听心里颤。
“他进屋吗？没把你怎样吧？”
“那倒没有，就是在楼下嚷嚷，吵得邻居都出来看。”
“在这。”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家和回头看，李昭
切都很朦胧，耳朵里旋律有搭没搭，会儿是钢琴会儿是弦乐，眼前人影也忽隐忽现。
明明切都这近，却又感觉摸不到碰不着。
顾家和伸出手去抓那个人影，只是不知道怎根本使不上劲。他用力试图站起来，结果下从梦境里惊醒。
顾家和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摸下额头，全是汗。
他拿纸巾把汗擦干，再次闭上眼睛，只是却再也睡不着。他从床头摸过手机，按亮看，才凌晨三点半，距离天亮还有2个小时。却又还没到下个吃药时间。
他现在可以回答，他确实很像条狗。
总算头不疼，顾家和匆匆忙忙去洗个漱。出来后又吃片感冒药。药效上来得也快。
不到十点他就又迷迷糊糊睡着。
当天晚上，顾家和记得自己做个梦。
他坐在片云上，被云带回2007年某个秋天午后。
“外婆，你别给他开门。
来想想办法。”
“家和，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实在不行就给他……”
“不行！”顾家和难得语气如此严肃，“听，什都别动。”
顾家和把电话挂以后，就给老太太转千块。
老太太只会用微信付钱，他也就常年在微信里放笔应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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