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
也来
？”
何晓用手指往下拉下自己
眼角：“
俩要写实习报告。”
“李昭……不是，李律让你们写？”顾家和抬下眉毛。
“不是啊，是所里让。烦死。”两人抱怨连连。
偌大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在疯狂敲击键盘，似乎在比谁怨气更大。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又同时接话。
最后还是李昭先往下说：“明天去宁城出差。估计要去
个礼拜。”
这次他带不是红豆糕，而是驴打滚。
这两次，李昭都没有问他过来原因。
两人好像形成种默契，就是顾家和带甜食来，李昭负责吃掉。
或许是快入冬，便利店音乐都变得欢快许多。顾家和听几句，好像是最近很火偶像团体唱跳歌曲。
只是歌词直在重复“loveyou”、“baby”什，顾家和心里想这作词人可真是词汇量匮乏。
搭没搭在便利店聊到八点多。直到李昭接到秦怡电话，才回办公室。
隔天，到周五。
顾家和下班后又坐上去玉屏路地铁，路上照例给李昭发条消息。二十分钟后就到他律所楼下。
李昭依然早早站在那里，看到顾家和后，没忍住抬下嘴角，只是很快又收敛起表情。
入秋后，顾家和穿着变得非常简单粗,bao。每天都是牛仔裤配连帽卫衣，只是每次来穿卫衣颜色不同。
快到午休时候，顾家和拿出手机，看眼他和李昭聊天窗口。
自从昨天给李昭送完驴打滚以后，两人便没有再继续聊天。
他往上翻
顾家和点点头，想问些什，又都觉得不甚恰当。最后他只是祝李昭路顺风。
没会儿，李昭又被喊回去接着加班。
顾家和跟李昭说自己坐地铁回去，实际却在楼下站好会儿。他抬头看到天合办公室又亮起盏灯，哈口白气，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就是周六，原本顾家和能正常休息，结果部门临时有事，吴谋又没空，他只能赶来加班。
他赶到办公室时候，发现何晓和闻齐居然也在。
曲结束，便利店突然陷入短暂安静。
两人并排坐着，时间都没说话。
五秒钟后。
“你明天……”
“明天……”
吃麦当劳那天穿是蓝色，送红豆糕那天是鹅黄色，今天是浅绿色。
等顾家和拎着袋子走到李昭身边，听到他用很轻声音说四个字：“天线宝宝。”
“啊？”顾家和头雾水，遇s烟水“什意思？”
“没什。”李昭脸正经，摇摇头。
两人又走进那家便利店，顾家和把今天小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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