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副如临大敌还要装作镇定样子,陈非忍不住笑起来,好像胃也没有那疼。
走出厨房前,想想不太放心,又加句:“栓子没有回落之前,别试图打开这个盖子,还有……别紧张。”
最后句话令顾靖扬有些不解。但他很快就明白为什。
他人生中下厨次数真正是屈指可数,当然他并不是懒,更不是大男子主义,虽然祖父从小就经常在他们耳边念叨“君子远厨庖”,他毕竟是在美帝西式教育下成长m;主之子,人人平等平权观念是刻在灵魂里。
只是,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别人把面粉和水揉揉,再压压滚滚,就能变成张pizza饼,而他按照比例弄出来却是硬邦邦块石头面团;人家两颗鸡蛋打打入锅能做个omelet,他蛋液倒进去不是变焦炭就是变蛋粉渣。
住,回头道:“没事,你去忙你吧。”
顾靖扬愣下,随即说道:“不过是喝酒,哪有什可忙。反正来都来。”
陈非胃还在隐隐作痛,多说句话都难受,他不喜欢麻烦别人,何况他真心觉得有没有人陪着都没差,但想想,既然没差,随他吧。
他知道自己今天旧病复发纯粹是因为空腹喝酒,进公寓,他打起精神走进厨房,准备给自己煮点粥,刚把高压锅拿出来,顾靖扬按住他手:”来吧,你去休息。”
“你?”陈非疑问地看着他,这家伙不是对厨房零天分吗?他对顾靖扬那个乏善可陈开放式厨房是印象深刻。
经过几次不太愉快尝试之后,顾靖扬平静地接受自己不善厨庖事实。与其浪费时间跟自己厨艺较劲,不如把时间花在擅长地方,他向很能认清自己优缺点,扬长避短几乎已成条件反射。更何况他也不是个挑食人。
你瞧,刚才那口锅还挺友好,点动静都没有,然后开始嘶嘶发出声响,接着就越叫越大声,然后那颗红色栓子就如同陈非说那样涨上去,高压锅声音也越发嚣张,声嘶力竭地,仿佛里面气体随时都要冲出来把屋顶掀翻似。
顾靖扬好几次想把陈非叫过来,硬生生忍住,如果不是陈非那句“别紧张”,他大概早就落荒而逃。但是陈非那句话就好像颗定心丸,也好像个指
“你想吃什,来。”
陈非拉开灶台下面装米柜子,又指着高压锅盖子,慢慢地说:“杯米,洗两遍,四碗水,煮到这个红色栓子涨起来,改中火再煮五分钟,然后关火,等锅里气释放之后,这个栓会回落,你会听到’叩‘声,这样就好。”
“OK!”顾靖扬默背在心,然后慎重地点头。
“真没问题?”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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