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酒店已经到,虽然几年没来,陈非倒还记得路,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面停车场。酒店生意似乎挺好,二层位置都停满。他们开到三楼才找到停车位,两人搭电梯到二楼接待处登记。
酒店前台小姐是个白人大妞,对这两位共享间大床房帅哥却没有失礼地表现出什好奇,而是非常热情地给他们介绍酒店设施,还周到地问他们是否需要停车券。
办完入住,已经将近十点钟,两人搭天飞机,又是长途又是转机,即便是商务舱也没怎好好睡,各自洗完澡,相拥睡去。
顾靖扬这觉睡得特别沉,陈非起床动静都没有吵醒他。睁开眼时候,陈非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拉开窗帘,清晨光线跃入房间,天高云阔,窗外河面闪耀着粼粼波光。顾靖扬打开阳台落地窗走出去,河岸边步道宽阔平整,天色尚早,只有零星几个跑步人。
第次坐陈非开车。
美国和中国开车习惯十分不同,顾靖扬每次刚换地方时都得提醒自己小心些。
不过陈非开得很稳,看到stopsign不疾不徐地踩脚刹车,有yield标志会流畅地减速并线,该快就快该让就让,顾靖扬忍不住问他:“你在中国经常开车吗?”
陈非点头:“般都自己开。”
“每次从中国回美国,或者从美国去中国,刚到那几天总要适应下。”
就在这时,个慢跑年轻人抬起头,看到阳台上穿着白色浴袍美男,他慢下步伐,摘下棒球帽。
于是顾靖扬看清帽子下面生机盎然脸,和那初阳般笑容。
顾靖扬深深吸口气,清晨带着寒意空气清新如朝露,令人由内而外都舒畅起来。
半个小时后,陈非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就落入个火热怀抱中:“去跑步怎不叫?
他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但陈非却听懂。笑道:“刚回国那年出过次车祸,那条路是新修,路口没有装红绿灯,直行,过路口时候没有减速,辆车突然从岔路拐出来,没避过,整个车头都毁。”
在国内开车般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直行,只要有路口,都要降速看下左右再通过。那天他睡眠不足,时迷糊,忘那不是美国,结果就悲催。
那次车祸不算严重,至少人没事,安全气囊也没弹出来,但是撞角度特别切,从车头到车门全部挤压变形,人都卡在里面出不来,八十多万X3,定损维修就花三十几万,堪称终身难忘教训。
顾靖扬然,笑着指指前方:“还以为你转换自如。”
“怎可能?”陈非笑道,“这是年多没自己开车,国内习惯也忘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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