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连忙翻过身,但是还没等他视线落到实处,腰部被双热烫手掌钳住,整个人腾空而起。
陈非吓得连忙夹紧他腰。
“你到底想干什!”这样次又次惊吓简直是够!那久没见,他们就不能温馨点,好好坐下来谈谈吗?
顾靖扬根本没空理他,手托着他臀,手按着他头就吻,边吻边往浴室走,在进门时候,他腾出
真是神仙也要发火。
就算陈非刚开始心里再怎内疚,这会儿被他这急色又粗鲁地弄,也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
他越挣扎,顾靖扬双臂就箍得越紧,无论他怎挣扎都不肯松手。
两年半,将近千个日夜,他每天半夜醒来,诺大床只有他个人,每晚抱着枕头入睡,怀中却还是觉得空。他已经受够。
既然他来,就别想再走。
看到那人黑脸,还是默默地把话吞下去,乖乖上车。
他系上安全带,车子就像离弦箭样冲出去。
顾靖扬公寓陈非是来过,在市中心,距离他公司和他学校都不算太远,但他来LA三个多月,每次经过这片都绕道走。
三年没来,这个地方跟以前基本没什变化,还是全开放空间,还是只有黑白两色,两面墙壁都是玻璃,夜晚霓虹灯透过全景玻璃窗慷慨地射进来,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留下斑驳光影。
陈非跟在顾靖扬身后进门,那男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开灯,直接丢过来句:“你要先上床还是先谈?”
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被他勒得实在难受,陈非忍不住踢他脚:“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就下去!”
顾靖扬听却只是更紧地把他抱在怀里,粗重喘息喷在他脖颈间,就在陈非准备把他踢下去时候,却听到他哑着声音说句:“没有KY……”
连KY都没有你放什狠话啊……
陈非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却无法抑制心里同时升起又酸楚又心疼感觉。他正要说些什,顾靖扬却下床。
这听起来貌似是个问句。
但是问问题人显然不是真心想要听答案,还没等这句话在陈非脑子里跑完,男人唇舌已经迅速压上来,辛辣威士忌味道立刻充满陈非口腔。
老天,他到底喝多少酒?
这连串变故让陈非有点懵,整个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不过,他根本也没什机会想别,男人唇舌强硬地顶开他齿缝,捉住他舌头贪婪地索取,他衣服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全部被丢到地上,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压在床上,身后男人把他搂得死紧,勃发欲望带着烫人热度抵在他臀缝间,急切而不得章法地摩擦,却迟迟没有下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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