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嘴,别在这里弄死。”
“是。”
付冬打个寒噤,给顾池拆线手都抖下,迅速转过头不看这种不适合个医生看画面。
不多时,屋内传来阵压抑低嚎声,明知道吵不到顾池,他还是下意识抬
看到里面血肉模糊伤口,付冬真想给地上那孙子手术刀送他下地。
江溺却只能强自冷静地拥着顾池,没人知道他心里波涛汹涌。
“高憷。”
江溺抬起猩红眸,冰冷地看着不远处高憷。
他吓得愣愣,迟钝点点头:“……是。”
付冬立刻就明白发生什。
他摸摸顾池额头,皱皱眉,骂句脏话:“这孙子真他妈恶心!”
连向秉持读书人基本素养付冬都开骂,江溺自然就明白这东西不简单。
“怎办?”江溺嗓音已经破碎不成样子,搭在顾池身上手都紧紧。
付冬没说话,沉默着迅速配药在顾池手臂上打针,然后阴着脸说:“只能先让他暂时稳定会儿,但是减少不生理上痛苦。这应该不是普通性||||药,而是同性恋人之间专用性||||药。”
模样。
江溺担心顾池,他快要疯……
天知道他跑上来时候有多心急如焚。
江溺只能边照顾着顾池情绪边颤着手给付冬打电话,他来不及再打个,只让付冬叫上高憷。
“小池,小池……”江溺紧紧将顾池抱在怀里,那副躯体滚烫得令人心惊,泛着不正常热度。
“阉他。”江溺语气平和,眉眼阴戾。
三个人都愣愣,高憷迅速反应过来:“……明白。”
然后抬步向周祁走去。
江溺朝司机那看眼,司机会意,从衣内掏出把枪,递给高憷。
高憷沉默地接过,熟练地装上□□,对准周祁下||||身。
毕竟男性服下普通性药,热是会热,也会想发泄自己欲||||望,但是不会点力气都没有,软成滩水,连手都抬不起来。
只有同性中o才会被下这种药。
江溺脸色阴寒到极致:“……那就先给他处理手。”
付冬这才注意到顾池那只血淋淋右手,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强制按捺心中躁动因子,坚守职业道德,用此生最慢速度先给顾池把玻璃碎片点点用镊子夹出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解绷带。
“他妈……”
江溺无比小心将顾池那只几乎被鲜血染红手轻轻放在自己手心里,明知徒劳无功,还是想给伤口个舒服落点。
不过十分钟,付冬就和高憷十万火急地过来。
他们两个路都是飚着过来。
“怎回事?”
两人眼就看到被江溺抱在怀里顾池,还有被司机踩在脚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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