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双方进行当面对质。
昨天祁白严对唐施集训
下午，效果还是有
。
两个人先是各自陈述论文核心观点和相同观点不同理解，你来
往，互不相让；之后卡洛斯举证出自己论文发表时间，唐施把相关证明投影出来，表明自己论文发表前查重系统出现故障，对卡洛斯论文发表并不知情；卡洛斯将国外系统录入时间报出来，表示只要想，中国这边是可以看到他论文，并不能将这个作为否定抄袭证据。
“如果可以，尤科塞尔先生——”唐施道，“想知道您论文送审时间，或者，是您将您此篇成果最先告知他人并有确实证据时间。”
卡洛斯略带轻蔑看台下眼，正是朝祁白严方向。“Well，不知道是否有人告知您错误些信息，以至于让您错误地认为送审时间比您晚。”卡洛斯把最早时间证明发出来，虽然没有满三个月，但是他只是晚五天而已。他比唐施早发表个星期，早两天送审，也够。
“他们同属门。黄老是秦老大弟子，卡洛斯是黄老得意门生，褚陈是秦老关门弟子，两个人又私交甚好。不管是为师门清誉，还是个人情感，褚陈都有帮卡洛斯说谎理由。”
“可是，可是……”唐施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褚陈已经把邮件证明发给。如果他想帮卡洛斯，完全不用这样。”
“如果他两方都想帮呢？”
唐施不说话。
默半晌，唐施小声道：“觉得、觉得卡洛斯不像会抄袭人……”
两个人在办公室腻歪上午，吃午饭，将带来材料整理好。
唐施看着褚陈发过来邮件证明，有些忐忑问：“尤科塞尔先生真比晚送审吗？”
“不可能比你发给褚陈时间早。”祁白严道，“你若稍微有点警惕意识，就不该把完整稿发给褚陈。”
唐施有些心虚低头。
“但也好在你把完整稿发给过褚陈，不然这件事没这
多胜算。”
“这是您所确定最早时间吗？”
“是。”
唐施抿唇，将自己发给褚陈邮件时间
祁白严笑笑，“所以呢？你现在是在相信对手？”
唐施再次沉默。
唐施太软。即便拿着死铁证据，也说不过卡洛斯。
“不管你现在怎想，明天抱着‘定是卡洛斯抄袭’气势陈述，好吗？”
唐施点点头。
唐施看着自己论文，喃喃：“所以是卡洛斯抄吗？”
祁白严看着她，“你觉得呢？”
“、不知道。”唐施想想，“他该是没有途径抄，褚陈也说，在帮修改论文时候，并没有和卡洛斯联系。”
“褚陈说谎呢？”
唐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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