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
唐施生何法,又灭何法?
原本灵气和热爱哪儿去?这些就是她这些日子来做研究?
她做不出学术吗?
祁白严恍惚瞬,突然间疲惫又无力。
两个人沉默阵。
祁白严道:“两个行程可能会有冲突,你先想好再给秦老回电话。去还是不去,自己做决定。”
“嗯。”
几天过后再次说到这件事,唐施道:“还是去。”心里却难过得不行。这该是祁白严想要决定。
祁白严没说什,往后询问唐施学术谈话渐渐少,也不再每天问唐施看些什书。
褚陈道:“那今晚给秦老回电话。”
唐施点点头,“也会联系秦老。”
晚上回到家,祁白严问起这件事,唐施道:“能和秦老起做研究,是很荣幸事,到时候会有许多优秀同仁。”
祁白严点点头,问:“是关于哪方面?”
“元散曲雅化。”
“这是自然。”
下午和C大人开完关于元曲艺术欣赏节会,褚陈和唐施起出来,褚陈便把事情跟唐施说。
唐施问:“时间多久?”
“前前后后可能半年吧。”褚陈道,“不过时间都是较为灵活,除几次重要会议和个月调研考察,其余时间都是自行研究。”
“那调研考察时间是什时候?”
他想让她明白怎样做个独立人,自些,坚硬些,是自己样子。可是她不懂,她为他学佛,又为他研究曲,逼着自己做,迎合他,装得像个独立人。
他从未想过逼迫她。他只是想她更好。深爱
两个人都松口气。
祁白严开始忙第六本佛经翻译工作,唐施边负责元曲艺术欣赏节事,边做散曲雅化研究,两个人见面时间更少。
某天唐施临时接到活动相关人员电话,出去。祁白严回来,看着书桌上来不及整理元曲资料,笑下。
祁白严并不整理。小姑娘看书有自己摆放习惯,唐施般要看到十点,现在整理等会儿又要重新摆放,会耽误唐施看书时间。
祁白严拿自己书,坐在边看。喝茶间隙,祁白严翻翻唐施书,原本含笑嘴角渐渐平。
两个人便说些散曲事。
睡前,唐施说:“秦老调研活动在暑假。”
祁白严顿,“七月还是八月?”
“具体时间还没定。”唐施问,“你去印度时间是什时候?”
“七月。”
“暑假。”
唐施抿唇。
半晌,唐施问:“祁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上午和他聊天说起过。”
唐施有些恹恹地“哦”声,心里有些难过,最后还是道:“如果可以去,那自然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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