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着地面，从回声判断是否有暗洞，想起刚才月饼在抠东西，随口问道：“你丫刚才蹲地上干吗呢？”
“没干吗。”月饼语气有些不自然。
好奇心强，只恨不会茅山道士
“穿墙术”，急得干瞪眼：“藏着掖着有意思不？”
月饼还是拿
出来：“在咱们之前，有人来过。”
居然是
台手机！
脚下就是七十多米高悬崖，看着就眼晕。步挪快赶上走钢丝，总算顺着佛头爬到耳朵，耳洞里卷出阵风，尘土飞扬，弄得直想打喷嚏。
对面照过道光柱，月饼在另边喊道：“南瓜，能听到说话
？”
回句“不聋”后，从背包里摸出速燃棒扔进洞里，火势旺盛，看来氧气充足。闻闻没有什异味，火焰颜色正常说明没有毒气，才半猫着腰钻进大佛耳朵眼儿。
耳朵里是条左右贯穿石洞。岩壁上阴着绿藓，横空几张巨大蜘蛛网上粘着数不清蚊虫，拳头大褐色蜘蛛蜷腿趴在洞顶。默念两声“罪过”，拾起速燃棒烧断蛛网方便行走。
月饼咬着手电筒，蹲在对面不知道在抠着什。
”月饼涂得像个泥猴跳上佛头。
抹满脸稀泥，对准处空当跳上去。膝盖撞到石头，疼得直吸凉气。
这次总算没出现幻觉。
月饼正举着手电默数石髻，光柱停在其中颗：“找到！”
那颗石髻看似没什区别，仔细看才发现螺旋圆纹和别石髻相反。月饼抱着石髻逆时针转，佛头轻微震动，石髻群如同波浪起伏，延伸至耳朵两排陷进佛头，左右各出现条小路，佛耳里响起巨石摩擦吱嘎声。
机身设计成不对称树叶形状，对这个型号太熟悉——诺基亚7610。
二〇〇四年，起早
几步赶过去，只觉得鼻子酸仿佛撞到硬物，像是门玻璃擦得太干净，没留神撞上去感觉。疼得眼泪直流，伸手摸，触手光滑坚硬，再照着手电细看，居然是堵完全透明水晶墙，把耳洞分为二。
“造得真仿生，”揉着鼻子，“还装耳膜。”
“密封这严声音都不受影响。”月饼敲着水晶墙，“起码有半尺厚，应该还有暗道左右贯通。”
在洞里来回找暗道，没寻出什端倪：“可能是洞顶有通风口相连，或者是佛头排水系统相通。”
月饼敲着岩壁听动静：“暗洞应该就在这里，海通和尚不可能布置轮回牌只为藏水晶墙。”
月饼抢着走左边小路：“生死阴阳，各走边。”
左为阳，男走阳路，两股阳气互煞为凶路；走右边阴路，阴阳交融为吉路。月饼抢着走凶路，给留条吉路。
挪着步子喊道：“你丫妥当点别出事儿。”
“佛像里见！”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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