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右手紧握着把钢丝刷,全身没有皮肤,红色肌肉组织稀烂,翻卷碎肉残留着细细密密刷痕,刷烂肉渣粒像撒层芝麻,整张脸更像是坨潮湿红泥被狠狠跺脚,恐怖至极!他左手背裸露着四条森森指骨,“羊”字纹身却异常清晰,深深印在骨头上面。
血人没有鼻子嘴唇,牙缝里冒着血沫“嗬……嗬……”叫着,咳出几口浓血,身体剧烈地抽搐,再也不动。
月饼用桃木钉挑起血人左手观察着纹身,几根手筋受力扯动着手指弹动,迸起几滴血珠。终于忍不住抱着马桶呕吐不止。
“你们真是新代异徒行者?”个二十来岁满脸傲气男子站在门口问道。
月饼转身扬手正要甩出桃木钉,梳马尾女服务员从男子身后闪出:“哥,你说话客气点儿。”
,把房卡插进卡槽,屋里顿时雪亮。当看清整间屋子,真很后悔开灯!
五
屋子中央大床上面铺着尺多厚皮屑,每片都有指甲盖大小,泛着恶心油光层层叠叠摞在起,这种密集视觉效果让头皮发麻,感觉皮屑像是在床上缓缓蠕动。
突然,床中央隆起圆包,丛黑发从皮屑里慢慢探出,皮屑纷纷滑落,露出张苍白脸,正是酒吧里那个女孩。
女孩赤裸着上身缓缓坐起,机械地转动脖子,眼神空洞地望着们,沾在头发上皮屑雪花样掉落。女孩捧起把送进嘴里,“咯吱咯吱”嚼着,又有四个女孩从皮屑堆里坐起,抓着皮屑大口咀嚼,吃得“嗞嗞”有声,涎水掺着沫渣顺着嘴角流淌。
“哼……”男子环视房间,微微诧异随即恢复常态,“以为异徒行者是多不起人,没想到是两个毛头小孩,居然吓得吐。”
从心里讨厌这个男子,要不是马尾女孩在场,又长得不错,拖把棍早就冲他脑袋招呼过去。
月饼扬扬眉毛冷笑着:“
实在是恶心得无法忍受,月饼显然也慌手脚,站在床边时间不知道该怎办。
“嗬……嗬……”卫生间有人哑着嗓子发出喉音,隐约还能听到滴答滴答水声。
卫生间就在左侧,握着把手竟然有些犹豫,生怕打开门又看到什恐怖东西。月饼夹几枚桃木钉立在门侧,只手放在开关上面,示意推门瞬间他打开灯,可以暂时影响屋里人视力。
轻轻扳着把手猛地把门推开,灯光亮起,花洒稀稀拉拉滴着水,半透明毛玻璃围成简易淋浴房,浴帘遮挡着看不见里面情形,大股黏稠血水流进下水道。
“啪!”只血手隔着浴帘摁在玻璃上面,浴帘吃重扯裂,个浑身是血人贴着毛玻璃慢慢瘫倒,数条血柱蜿蜒而下。月饼推开淋浴房门,差点吓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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