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不知过多久
“月饼,那就不下去。咱就在这等着,总会有人沉不住气。”
月饼嘴角扬着冷笑:“不管那个人是谁,实在是太解咱们,布个非做不可死局。”
有些想不通:“既然是死局,干嘛要往里面钻?”
“万他们真下去,博文怎办?那些人怎办?时间耽误不起。”
月饼这番话说出,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月饼虽然表面高冷,却总是腔为别人随时燃烧热血。有时候,总会有种他血管里流淌不是血,而是汽油错觉。
正传,对碑符解不多,但是从图案形状以及排列来看,应该和符咒没什联系。而且这些图案完全没有文字或者符咒构造逻辑,乍看倒像是小孩子乱糟糟涂鸦。
时间没主意:“月饼,要不找几块石头把这王八壳子砸吧?”
月饼弹弹烟灰:“要是能砸还能等到咱们动手?”
烟灰落到龟壳上,夜风吹过,骨碌碌滚成烟沫子,灰蒙蒙铺层。
看着烟灰,心里有个模糊概念,还未等具体成形,月饼眉毛扬,从包里翻腾出盒饼干:“干嘛非要纠结图案?”
扎着衣袖做准备:“Youjump,Ijump。”
月饼正要说什,突然注视着身后,“咦”声。连忙向后看去,什都没有。正觉得奇怪,脖颈处好像被蚊子叮口,酸痒难耐。刚想伸手去挠,却觉得阵天旋地转,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全身如通过电,“簌簌”发麻。
月饼飞快地拍击着龟壳,轰隆声响起,龟壳由中间裂开,露出寒气森森洞穴。月饼丢进根照明棒,尼龙绳围着龟壳绑圈扔进洞里,摆个美国军人手礼笑道:“南少侠,这种麻药大概有个小时药效,等回来。”
强烈麻醉感袭遍全身,双腿软仰躺在地上,满天星星幻化成虚无光线,越来越模糊……
“月无华,你这个混蛋!”
“对啊!咱们真是根筋。”瞬间明白。假设龟壳上图案真是机关,根本不需要参透内容,直奔主题找到开启方式最有效。那三个人如果是用手摁动机关,必然会留下手油,只要找到有手油图案就能判断出机关开启方式。
月饼把饼干放到手里搓成粉末,均匀地洒在龟壳上面,用力吹,有五个方格残留着手印形状饼干粉,深浅不。
正要按照深浅程度摁下去,月饼却拉着胳膊:“南瓜,你想过没有?他们可能根本没有下去。”
愣下随即醒悟,那三个人即便是进龙穴,从内部关闭机关,又是谁在外面堆上碎石伪装龟壳?
想到这层,下意识地四处看着,顿时觉得有无数只眼睛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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