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上，头埋在被褥中，不敢回头看高驰，只发出闷闷
声音：“你快擦吧，擦完出去吃早饭
。”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臂膀在轻轻发颤，
层不起眼鸡皮疙瘩都起来。
高驰没注意，他只觉得不肯按时擦药赵斯淇像个小孩，真不让人省心。
他把药油倒在掌心里，揉搓会儿，等冰凉液体慢慢变热，才按在赵斯淇淤青处。
晨间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给床上这具白皙精瘦躯体抹层蜜。
现在是早上七点，太阳早已升起，卧室非常敞亮。高驰在房间内飞快地看圈，问赵斯淇：“药呢？”
赵斯淇坐在床边，顶着高驰询问眼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这是他第次体会到什
叫做手足无措。
“怎不说话，
问你药放哪？”高驰又问遍。
赵斯淇摸下鼻子，起身掀起床板，从底下掏出瓶药油。
已。”
高驰没有出声，他松开手，视线定定落在赵斯淇腰后方，似乎在思考什。
注视时间太久，目光太直白，赵斯淇被他盯得很不自然。他转过身，错开高驰眼睛，刚想转移话题，就听见高驰问他：“上次在医院开药，你有擦吗？”
赵斯淇不假思索地点头。
高驰说：“今天还没擦吧？”
赵斯淇双眼紧闭，每次高驰用力，他腰就会弹，下意识地想挣脱背后那双手。
但是高驰力气很大，他只手抹药，另手牢牢固定住赵斯淇腰。宽大手掌和腰侧肌肤紧紧相贴，来回摩擦，温度不断攀升，那片皮肤简直快烧起来。
赵斯淇把脸深深埋入枕头中，暗自祈祷脸上红晕不要太明显。
五分钟过去，高驰才停手。
显然，他很满意自己手法，大大方方地向赵斯淇邀功：“觉得你这块伤以肉眼可见速度好多
瓶未拆封药油。
高驰看，两道浓眉顿时皱在起。
赵斯淇目睹高驰表情变化，马上走到床边，自觉地脱掉上衣，露出后腰处那块显眼淤青。
“你刚刚不是说有擦药吗？”高驰晃晃药油，满当当液体中倒映着晨光，“这是怎回事，忽悠呢？”
“对不起，忘。”赵斯淇想不出借口，只好说，“对不起。”
赵斯淇微微愣下：“没有。”
高驰很自然地搂住他肩膀，对赵满满说：“妹妹，带你哥回房间擦药，你先去吃早饭，不用等们。”
赵斯淇瞳孔缩，急忙对高驰说：“不用，等下自己擦就好。”
高驰歪头看他：“怎擦？你后面有长眼睛吗？”
赵斯淇时语塞，他被高驰拉回卧室，只听高驰继续说：“还是你要叫你妹妹帮你擦，人家个大姑娘，不好直接看你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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