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还想还手吗?!”司父青筋,bao起,几乎站立不稳,扶着管家手气浑身发抖。
司锦卿收回思绪,淡淡道:“不敢。”
“不敢!?看你现在为那个戏子什都敢!?”司父怒吼。
“他不是戏子。”司锦卿仍是语气平静。
“锦卿……”司母早已泪流满面,可柔弱无能她在此刻除伤心难过,再也没有什别办法。
司锦卿动都没动就轻轻松松接住那根从小到大在他身上纵横多次粗棍,目光冷淡看着他,平静说:“适可而止吧。”
当年他和夏参衍事流传出来时司父问他,问他是玩还是真心喜欢,他以为父亲是在为他和夏参衍未来做打算,所以说后者,于是挨顿棍棒。
他都受。什苦都无所谓,被打死打残也无所谓,他这辈子就执着过个夏参衍,那才是他仍然活着全部意义。
那段时间,他都不敢出现在夏参衍面前,怕他看见,怕他知道司家人不接受他,他就不要自己。
他第次触碰到太阳,怎甘心放手,他怎敢把他吓跑……
司锦卿!你是不是蠢!?”司锦瑟红着眼,身体因为惊怒而微颤着。
司锦卿闭闭眼,脱力似后退步,与她拉开距离,却没有回答她问题,而是低声问:“你们……是怎瞒过?”
他指是司父司母事。
他现在没空思考别,他满脑子都是夏参衍病,和那个在背后操控切人。
意料之中,没有人回答他。
司锦卿软下眉眼,朝她浅浅笑下,轻轻喊她声“妈”。
司母怔,突然崩溃大哭起来,却只能徒劳扯着丈夫衣服,妄想他能手下留情。
司父目前还干不出脚踹开妻子这种事,只好憋着口气上不得上下不得
可司家不接受脱离控制傀儡,而之所以无法弃他,是因为他们知道司锦卿是这世上最优秀傀儡,司家只有在他手上才能继续熠熠生辉,甚至更上层楼。
所以从小到大,只要他有点试图忤逆这个家族行为,司父就会在司母声嘶力竭哭喊声中、当着佣人族人面,用棍子、皮鞭,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抽打。
这些他都不怕。
他怕是衍衍。
他现在身上不能有伤,不然回家后照顾不好衍衍。再说等下开车回去在路上遇到危险怎办?让衍衍看见又怎办……
全厅连呼吸声都是清浅。
“司锦卿!为个戏子!你竟连整个家族都不要吗!?”司锦瑟双眼发红。
司锦卿静静站在原地,不咸不淡看她眼,沉声道:“司小姐,注意言辞。”
可这时候谁又会在乎他话?
“逆子!”司父终于忍不住,抄起旁家棍朝司锦卿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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