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但是——”
闻灯对他
话恍若未闻，她指尖在中年男人胸口处轻轻
划，布料瞬间裂成碎片，散落在地上，若是能够忽略此时紧张氛围，与闻灯手中雪亮匕首，中年男人定然乐得把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
那只匕首逼近他胸膛，抵在他皮肤上面，冰冷、尖锐，像是毒舌尖牙，皮肤下面心脏正在砰砰跳动，越跳越快，越跳越快，男人世界里只剩下
自己心跳声音。
嗤。
像是蚊虫振翅般轻微声响夹杂在中年男人剧烈心跳声中，他低下头，闻灯手中那把匕首已然没入他胸膛中。
闻灯看他在那里兀自□□，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什
，闻灯对他笑下，中年男人仿佛丢魂儿去，浑身骨头都软酥，不知道东南西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说果然不假。
流霜却看在闻灯笑容看出几分冷意来，她捧着瓷碗站在闻灯身边，听见闻灯咳嗽起来，连忙抬手轻轻拍打她后背。
中年男人见状，上前步，对闻灯道：“这位小姐，
家祖上有个止咳法子，要不要试试？”
他伸出自己两只手，搓搓，对闻灯说：“只要给您按按，保准马上见效。”
疼痛从伤口传递到四肢，他张大嘴，想要求救、哀嚎，然而却是发不出点声音来；他想要逃跑，离开眼前这个美丽魔鬼，然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想他当年能够以人之力，将家七口全部灭门，后来更是在官兵追上来时候连杀五人，而现在他却成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从窗缝中中吹拂进来风在房间中凝固，或许是因为疼痛，男人眼泪像豆子样从他眼睛中掉落。
闻灯微蹙眉，对他道：“不要哭，哭这血味道就变。”
她话并不
闻灯咳嗽声渐渐停下，她抬眼看向中年男人，嘴角噙抹玩味笑，她轻声说道：“不用，不过也有个法子，需要你帮忙。”
中年男人眼睛刷亮，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与这位魔界美人双修，若不是房中还有旁人看着，他怕是早就扑上去。
闻灯说罢，抬起只手来，她指尖亮起点微光，这是中年男人与那少年第次见到如此奇妙场景，与从前他们在人间所见拙劣戏法完全不同。
当亮光散去，闻灯手中多把短短匕首，那匕首寒光凛冽，清晰地倒映着中年男人面孔，他眼中终于浮现出类似恐惧情绪来，意识到自己被带到魔界或许并不是要与眼前这个美人双修，下意识吞口唾沫，颤声问：“你们要做什？”
闻灯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向他走过去，柔声问他：“不是你说，想要帮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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