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垂眸,将那支花递到自己唇边,轻轻吻吻。
晏沉顿,接着伸手勾住人脖子,亲吻上去,他把那支花捏在手上,用低沉气音开口:“在江总身上作个画?”
把花瓣揉碎,涂到身上去,那样子应该很好看。
江瑜轻眯起眼,呼吸停在对方寸余处,神情自若,贴在晏沉耳边道:“不如晏少好好浇灌下这朵花吧。”
块名贵表,车热烈花,轰轰烈烈而又花团锦簇,大张旗鼓像是博人笑,或许这种事物对旁人说还可能被迷眼,但对两人来说真不算什。
因为有,而且很多,所以从不会吝啬。
晏沉脸上突然出现抹笑,他竟然扯扯唇,身子缓缓倒向沙发:“江瑜。”他眯眼望望对方:“你觉得还有谁能让开车送花来?”
虽然是随口让人准备,但确是自己开车过来,带着满车香气,晏沉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给第二个人做这种事。
他伸手敲敲自己手腕上表,脸上神情意味深长。
嘴巴被掐张开,紧接着对方另只手将花枝往上推推,厚实紧密花瓣抵在唇边,略微用力就塞到他口腔中,大半个花苞擦过唇被含着。
晏沉愣,紧接就勃然大怒。
他下子坐起来,伸手巴掌拍开捏着自己脸手,吐出花后视线阴阴沉沉地盯着江瑜,咬牙切齿地开口:“江瑜,你好得很。”
玫瑰不小,他方才毫无征兆地咬住,现在吐出来时沾些唾液,又兼咬缘故,花瓣上看起来亮晶晶,却又有种颓靡滋味,像是揉碎似。
江瑜将那支花拾起,又捏着杆轻轻地吻在对方脸颊上,语调倒是很温和:“晏少说话还是注意点,不在乎之前事,但对恋人有些事还是在意。”
江瑜平静开口:“不会给另个人挑块表亲手系上。”
对什人做什事,江瑜太清楚,就像他之前会给晏青山亲手沏茶,但这个举动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江盛客户身上。
花是让人准备,但亲自开车送过来。
表对自己不算什,但却是亲手系上。
假意和真情掺杂在起,像是太极图阴阳两面,彼此在不断地交汇。
晏沉满脸阴沉:“你为这事生气?”
江瑜淡淡开口:“男友说当着弟弟面上,难道不该生气?”
晏沉视线紧紧盯着对方,看样子是余怒未消,他口腔里还残存着花香气,目光落在自己手腕表后冷笑声道:“你到底用几分心思清楚着,别副被伤害样子。”
人只会被自己在意事情伤害。
江瑜反问:“那晏少有几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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