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似乎感觉到什,抬眼看他眼,他抬手捏住身边人下巴,目光落在脸上左右端详片刻,低垂着头开口:“其实晏少,挺好奇。”他垂首轻轻亲下对方脸颊,指腹摩挲着对方唇角开口:“敢说和别人没有超出界限接触,也从来没有存在过任何暧昧或是过界行为,但你似乎直对露出极大掌控欲。”
他行为放在任何段关系中都能称上是范例,绝对没有出现过安全危机,但到这里竟然丝毫行不通,先是定位监听,这次直接成囚禁。
江瑜挺好奇,促使对方做出这些因素是什。
晏沉用舌尖闲闲地舔口对方指腹,他反问:“你追求利益权利是因为你小时候没有丝毫权利吗?”
人们总喜欢往自己追求东西上强加个原因,比如说对金钱感兴趣人小时候可能缺钱,对权利感兴趣人可能曾经受过权利侵蚀,但有群人不在此类。
张湿巾,将对方手掌拿过来,垂眸缓缓地擦拭。
晏沉手指动动,那里有些冰凉,他看着对方垂眼时覆在眼睑上睫毛:“那你说重新审视是什意思?”
江瑜沾染干净,将张沾灰湿巾丢进边垃圾桶,又取张说:“在想们之间该如何相处。”
晏沉视线动动,声音里听不出什情绪:“你打算如何相处?”
江瑜说:“你有你方法,也会有应对措施,但如果真那样”他声音很清晰地传到对方耳中,像是平静海面上波浪:“到那时们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
有人天生就爱追求名利,有人从幼时就展现出领导别人欲望,这些都是天生,从骨子里带来东西。
晏沉心中郁气还没有散,把火仍旧是在腹内烧着,这种烦躁让他用牙齿狠狠地咬口对方指尖,憋着气说:“天生。”
个人出现,就那样站在那里,他脑子里就拼命地告诉自己去把对方放在个别人都看不见地方,搅得神经都在跳动。
他又向自己舒服就好,自然会照着做。
“天生。”江瑜声音低下去,嗓音轻地仿佛是呢喃,他抽回手指,将带着唾液指腹抹
这场谈话非常直白,直白到不符合江瑜平时说法风格,但中心意思很明确。
晏沉重重地吸口气,他视线直直落在那张灯下温雅如玉脸上,面部线条柔和舒适,但内里坚固犹如钢铁般,依旧是寸步不让。
江瑜有他坚持,这条原则清晰无比,不会因为爱上个人就褪色,这就像他向追求利益那样,永远悬在头顶。
晏沉觉得有些烦。
股烦躁从他心中升起,偏偏他又不能直接发泄出来,只能是任由心火暗暗烧灼,搅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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