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礼霄手机突然又响起来,礼乐乐打来。礼霄按灭手机没有接,茶几上手机再次振动起来,礼霄靠在沙发上没有管,手机在玻璃茶几上慢慢滑动,董灿灿看看手机又看看礼霄,轻声问:“礼霄,帮你接好吗?”
礼霄闭上眼没有说话,董灿灿当他默认,将手机接起来,他还未说话那边礼乐乐声音便传过来。
“礼霄你又发什疯?辛辛苦苦把你弄省城来你回去是什意思?说过多少遍李元死和你没关系!所有人都走出来你又作什死!!!”
信息量太大董灿灿时根本没听懂,他礼貌地喊声:“阿姨,是灿灿。”
那边停顿两秒,礼乐乐声音终于平静些:“灿灿,礼霄在你身边吗?让他接电话。”
朋友?”
董灿灿嗯声,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皱下眉思考下开口:“叔叔,礼霄为什不想这里被拆掉?”
礼霄看起来特别特别伤心,董灿灿看着他也很难受很难受。
那中年男人笑下:“这舞厅是礼霄他爸开,他爸走之后承接下来,他不舍得也是正常。”
董灿灿盯着那男人,那男人又笑下:“他爸去世,七八年前吧,也就是礼霄九岁时候。”
这时礼霄睁开眼,他伸手拿过董灿灿手里手机,放在耳边声音低哑地说声:“不用你管。”
接着礼霄按灭电话关机,董灿灿还怔怔地看着礼霄,礼霄看向董灿灿,眼神看起来十分疲惫,他拿下唇间烟,淡淡笑下,笑得十分冷,接着他说:“爸是害死。”
董灿灿表情很茫然,他又听到礼霄开口:“就是在这里,坐这个位置上。”
董灿灿张张嘴,那男人走过去像拍礼霄样拍拍董灿灿肩膀道:“多陪陪他吧,这孩子挺不容易。”
董灿灿还想问什,这男人却不打算多说,他转过身走向后门口,董灿灿在原地站会儿才回到大堂,礼霄正叼着烟发呆,烟已经抽到头。
董灿灿走过去把礼霄唇间烟拿下来,礼霄看眼他,从烟盒里又抽出根。
“礼霄你还好吗?”
董灿灿问礼霄,礼霄看着他,接着点燃烟,红色火苗照在礼霄脸上,映出片摇晃阴影,几秒后熄灭,礼霄垂垂眼,声音含糊:“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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