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
阿尔宁夫人死死地盯着他。
“是你累,母亲。”
迪特里希笑得像教堂里天使壁画。
……
男人抠抓着他手,令他觉得疼。席格死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挣扎过呢?他问自己。从这个问题发散出去,他想着席格死法,死状,死前可能会想到东西——他会不会想到他?他几乎又要落泪。
阵难言异味发散开来,是他父亲在死亡瞬间失禁。他终于松开手。他眼泪掉下来,却和负疚毫无干系。
他大哭着被请进警署,再毫发无损地被人领出来。他是个多可怜孩子啊。他母亲被日夜凌/辱着,那禽兽父亲却又要将魔爪伸向他。他是被逼到多绝望而无助境地,才能狠下心来用这种方式保护母亲和自己呢?
没有个人忍心苛责他。
……抬出尸体那个房间在之后被修缮后成漂亮阳光房。他特地邀请自己母亲在里面用下午茶茶点,然后问她:你早知道吗?
气从男人汗湿脊背上发散出来。男人看起来像是疯,就着那个相连姿势,边飞溅着唾沫,边在他面前数落着他母亲——这是条和狗交/媾过贱人,活该被他掐死,就像当年他做掉她那个杂种样。
西格蒙德不知道季耶夫事情,他母亲用嘶哑声音解释着,那个孩子从来就什都不知道。
她被个耳光抽过去。
迪特里希站在原地。他知道季耶夫这个名字。那个名字属于整个联盟数数二有权有势男人,而他对这个人认知还有另层——他叔父生前政敌,导致阿尔宁家上轮衰败罪魁祸首,间接地逼死他祖父和两个叔父凶手。
这些信息被他交错地消化,迪特里希抬起头看向他父亲。
后来迪特里希回想起来,很想更正他母亲说——不,母亲,彼时离疯狂还隔得很远。
——还没有和他重逢。
她并未说话。
他于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茶杯:你是他母亲。
阿尔宁夫人看着他,手慢慢地抖起来。
这句话可以是句诛心指责,也可以是句可怕威胁——她是个失职母亲,与此同时,如果她失却这个身份,她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做出什来。
而他甚至未满十四岁。
当年绑架是你策划吗,父亲?
是为你好,迪德,如果在家里动手
他父亲跪在床上,背对着他,双手抬起,仿佛要做出番高谈阔论。
而他抽出自己领巾,踏上两人床铺,将领巾把套上那个他称之为父亲人脖颈,交叉绞紧。
他没有迟疑,也没有畏惧。相反,他将自己右膝盖抵向对方令人作呕,汗津津背脊,用力向前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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