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边喊着胆子小,边还骑在他身上蒙住他眼睛、小嘴叭叭撒大谎,恐怕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叶庄失笑,面上却半点不显。
仍是副冷冷淡淡样子。
“……”苏长音不知叶庄心中所想,却被他这副样子唬住。
他方才气势汹汹,全凭时脑热,现在才反应过来被自己压在身下到底是什人物,不禁有些慌乱。
“不行!!”
苏长音心中紧,连忙伸手拦住。
“奴才身贱丑陋,怎敢污您眼,还请王爷别看奴才,放奴才速速离去。”他急眼圈都红。
谁知叶庄听,却眉头蹙,“何须如此妄自菲薄?本王向来眼光挑剔、你若当真是个身贱丑陋,即便是醉酒,也不容你活到今天,更何况是……”
话到此处,骤然停住。
,脑子便转得更快,“奴家原是御膳房太监,昨夜宴会被调到殿外充当人手,奴才见王爷喝醉,将您扶到到此处歇息,没想到王爷喝过头,拉着奴才做这等……”
他三言两语把锅扣在叶庄头上。
然而叶庄却笑。
每值宴时之际,最繁忙当属御膳房,从别处调人手都不够,又哪里会把人手均出去?
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叶庄此人有多疯,满朝皆知。
最近次,有个言官在早朝时弹劾他当街纵马,叶庄当时神色不变,散朝出宫便挥剑将人斩于马下,那倒霉言官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身首两处。
猩红滚烫鲜血如泓飞溅,打湿脸
苏长音:“……”
好家伙,这话就差明着说‘本王看上就是最好’。
苏长音头大如斗,绞尽脑汁圆谎:“王爷位列九卿,又贵为王亲,尊贵非凡,奴才不过小小宫仆,胆小如鼠,不敢高攀。”
胆子小?
叶庄自认并非良善之辈,常年身居高位、生杀予夺使他看来犹如索命阎王般可怖,但凡见他哪个不是心惊胆战、毕恭毕敬?
叶庄无声笑下,卸下心中防备,慵懒躺在穿上。
他本为天家贵子,端庄无匹,如今笑起来,恍若松山积雪,冷然俊逸非常。
叶庄现在回过味儿,杀手刺客之流,无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可此时盖在眼上手十分柔嫩润滑,没有半点粗茧,恐怕连太监都不是,更像个养尊处优大家公子。
更何况他眼下非但身不着片缕,某些地方还带着违和黏腻感……叶庄向来清楚自己酒醉后记不清事,但记忆中残留春色喧嚣,以及身上种种异常,隐隐在告诉叶庄:对方说,或许便是真。
“如此说来,倒是对不住你。”叶庄声音清澈,如美玉相击,抬臂想拉下眼上手,打趣道,“不如让瞧瞧你样子,若有几分姿色,便收你入府,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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