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卫严家给抄?!”皇帝听罢,神色讶然。
“碍眼。”叶庄淡淡道。
轻描淡写两个字,却可以说是非常霸道。
“……也罢。”皇帝摇头,十分宽容道,“那卫家早该铲除,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对于卫家,皇帝看不顺眼很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卫春明坐在厅堂处,没有接话,神情阴晴不定。
他向来是个多疑人,不吝于用最大恶意揣度别人,叶庄说话不停回荡在他脑海之中,骇得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些年他所做事情多大逆不道,他再清楚不过,假如叶庄真知道话……
卫春明额上渗出层冷汗。
不行!他必须先发制人!
公务,本王不过依律查处,至于苏太医……”
他微微顿,冷笑道:“卫丞相口口声声指认他,可到底是真因为他是凶手,还是因着其父与你有过过节,真当本王心中没数?”
“你、你……”卫春明气得说不出话来。
叶庄上前两步,逼近卫春明,森然语调却轻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清,“卫丞相与其在这里汲汲营营,倒不如想想自己弟弟都有哪些仇人,这些年里你兄弟二人在朝中班门弄斧,多是有苦主让你们偿命!”
说罢,也不管卫春明面色如何惨白,领着苏长音就要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弟妹放宽心,有在,那些人不敢对风儿做什。”他说着,重重闭闭眼,仿佛下定决心般斩钉截铁说,“那叶庄欺人太甚,既然他叶庄欺负卫家无人,老夫舍这张老脸,也要请人来为做主!”
卫春明说到做到,第二日早便抬着卫严尸首、令着忠于自己门生*员共五十余人,密密麻麻跪宫门,纸诉状送到御案上,痛诉如歌王包庇凶犯、欺辱重臣遗子等等十数条罪状,震惊朝野。
白发斑斑朝中元老带着尸体、领着百官跪宫门诉冤屈,往前数两百多年也没发生这种事,皇帝吃惊不已,连忙命人召来叶庄御前问话。
“你到底做什令那卫丞相气成这样?皇庭圣洁之地,他糟老头子搞这出,简直有碍观瞻!”
叶庄言简意赅将事情发展说遍。
公冶慕立在原地呆愣几秒,随即十分业务熟练反应过来,抄起令无芳胳膊连忙拔腿跟上去,“王爷,等等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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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庄离去并未多久,大理寺函子便到卫府,卫风以及卫府等干下人很快就被武差带走。
偌大府邸,转眼间人丁寂寥、凄惨戚戚,好不令人感慨。
卫夫人好不容易醒转过来,听闻卫风被带走,差点又哭晕过去,只听她流着泪说道:“风儿,怎就去招惹那人,在那牢狱中也不知要不如何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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