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绒长睫颤颤,落下点,再抬起头时才顺着声音看到刚才和家人起跑过来小男孩。
小男孩已经捡起皮球,这会儿正疑惑地看着他。
“大哥哥,你刚才怎哭呀。”
谢绒:……?
哭?
电梯门打开,擦肩而过人已经进去,谢绒从刚才莫名气息中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当初那束月季花。
不知道那瓶花现在怎样?
应该已经开败吧?
头脑中昏昏沉沉,谢绒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那关注那瓶花做什,那家花店反正也已经倒闭。
谢绒中午出门时候,那个黑框框门框已经被换成其他招牌。他问老板才知道之前花店在上周就已经关门被转让出去,现在经营是家水果店。
被撞个正着,压下头发道:“最近有些嗜睡。”
他看着闻折燃没有带电脑有些好奇:“你是去上班吗?”
这个时候过去好像已经晚吧……
闻折燃摇摇头,还是解释句:“出去见朋友。”
他这几天身体确实出现问题,只是医院检查不出来。而且,闻折燃微微闭闭眼,从昨天到现在他依旧滴水未进,可是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
他疑惑地抬起手来,却真在眼尾察觉到点湿意。
小孩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这个漂亮大哥哥怎莫名其
他从已经换周围商家同色系门框上收回目光来,拎着刚刚超市买东西,转着轮椅回小区。
只是刚进小区,谢绒就被太阳晒遮遮眼,他伸手挡住眼睛,坐在轮椅上无意间往楼上看眼。
不知道是几楼高度,抬眼透过被拉住窗纱望去,居然隐约从窗纱外能看到几朵花在玻璃前映着,远远看着居然像是……人头样。
青天白日,正午阳光下,莫名脑洞冒出来,叫谢绒后背猝然出身冷汗,被自己想法吓跳,胳膊也僵在原地。
中午吃完饭出来消食小孩将皮球落在草丛里,跑过来时正好滚在谢绒轮椅下。清脆声音响起,才将他从刚才诡异幻想中惊醒过来。
这不是正常人该有身体状况。
面色在楼梯间阴影下显得有些青白,闻折燃抬起头来,想到当初贺厌去世时候请那位“先生”,即使是心中并不真相信,但是鬼使神差也请对方见面。
看着邻居收拾好已经准备出门样子,谢绒没有再说什,只是靠在门边挥挥手。
“那下午见。”
软绵绵青年坐在轮椅上,眼神清澈,在擦肩而过时,却忽然嗅到闻折燃身上味道,隐隐腐蚀气息像是从泥土里透出古锈样,却有种奇异花香,和他最初在那束月季花上闻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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