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恒温系统发出轻微声响,陆怀亭觉得身子暖和起来,伸手摸摸余琛手,觉得慢慢回温,便低声问道:“只听你吗?”
余琛还是怕他冻着,给他把柜子里翻出来新衣服穿好,自己随便套件卫衣,穿条带绒牛仔裤,陆怀亭瞧他会儿,嘟囔道:“你怎学?”
余琛看他也是身卫衣牛仔裤,挑挑眉,“谁学你?们两个人这穿叫情侣装。”
陆怀亭噗嗤笑出声,觉得余琛今天特别奇怪。
余琛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发起烫,只好跑去客厅拿起那大雪天里炒出来栗子,全部剥皮放在碗里。
雪下得很快就铺满整个视野,陆怀亭脚深脚浅地走在路上,余琛将自己大衣脱下来给他穿好,想要背他结果被陆怀亭拒绝。
陆怀亭闷声不吭,余琛走在他身侧,看看路边有卖炒栗子,他停下来拉下陆怀亭衣袖,“说给你买糖炒栗子,着急回家忘记,你等下。”
陆怀亭怔愣地看着他朝卖炒栗子推车走过去,余琛有些着急,大衣脱下来给他,只穿件羊毛衫,路奔过来衣服有些凌乱,看着没平日里冷静淡然,反而显得毛毛糙糙,毫无章法。
包糖炒栗子被余琛捂着递过来,陆怀亭只是看着,莫名心动起来,他伸手去接,却被余琛握住手,听余琛嘟囔着抱怨句,“怎还是这凉,你把手放进口袋里。”
雪花将余琛手打湿,他哆嗦下,把陆怀亭手揣进大衣口袋里,自己伸手给陆怀亭剥板栗。
陆怀亭就这坐在沙发上,个接个吃。
晚些时候余琛突然想起什,在玄关附近找到早晨带便当,当着陆怀亭面吃起来。
陆怀亭啃着板栗仁,看余琛吃冷饭,心里泛起丝丝细软情绪。
“余琛,你怎不接电话?”安静客厅里,他突然发出声音问道
“冷不冷?”余琛将剥好栗子仁喂到他嘴边,陆怀亭垂下眼看余琛冻得通红手指,低头将栗子仁咬进嘴巴里,摇摇头。
余琛继续给他剥,时不时逗他开口,陆怀亭有些沉默,到家门口,余琛手冻得解不指纹锁,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给陆怀亭录指纹,他手输密码将门打开,和陆怀亭说录指纹事。
陆怀亭抬头朝他笑笑,“鱼鱼,你好奇怪呀,因为是你情人,你才对这好吗?”
余琛将栗子放到旁柜子上,拉着陆怀亭过来录指纹,磨蹭会儿才说,“不是情人,是爱人。”
指纹录好,余琛将板栗拿到茶几上,又牵着陆怀亭进卧室换衣服,脱自己,又去脱陆怀亭,两人坦诚相对,余琛眼神微微发暗,憋着气冒出句,“除,谁话你都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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