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说道:“官商相互,这多年不露其踪,他们行事小心是方面,上面封锁消息是另方面。”
蜡烛燃到半快要熄,林霰起身,从柜中找到柄剪刀,静静修剪着烛芯。
他低头,半束长发掉出缕来,差点燎到重新旺起火舌。
霍松声伸手将烛台拖到自己这边,张开手:“剪刀。”
林霰动作微滞,将剪刀搁进他掌心。
然后霍松声又问另个问题:“那李暮锦怎找上你?”
林霰吝啬回答这个问题:“机缘巧合。”
“所以那日在遂州街头,春信和樊熹为李暮锦出头,你在旁不紧不慢看戏,都是提前设计好?”
林霰抿下嘴唇,他喝姜茶之后嘴唇有点血色,抿过之后,颜色又红几分。
“若说不是,将军信吗?”林霰问完,未待霍松声答复,自己先摇起头来,“应当不会。”
还是说,李暮锦说那些都是林霰教她,其实她本人并没有在清欢阁待过?
霍松声问道:“既然如此,李暮锦为什神智清醒离开清欢阁?”
“她是个例外。”林霰说,“因为她恩客放过她。”
“清欢阁允许这种情况出现?”霍松声觉得蹊跷,“记得她同说,她从踏春楼离开后还去找燕康。即便恩客心软,燕康作为猎手,也断不可能放过她……”
霍松声蓦地顿住。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说怎认出。”
霍松声剪得认真,问得也认真。
偏偏林霰什都能答,这个问题回答不。
霍松声将灯罩罩上,灯台推到俩人中间。
“听闻司南鉴出个姓河活神仙,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会卜卦算卦预知将来吉凶祸福。”霍松声托着下巴,歪头看着林霰,“先生难道是真
霍松声撇下嘴:“别怪人不信,是你前科太多。”
林霰轻应声:“具体原因李暮锦没有同说,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需要燕康来解答。”
这倒不是紧要,紧要是,因为李暮锦,隐藏在黑暗中清欢阁被撕开角。
“至于与李暮锦背景经历相似女子,其父母亲人在城中可能有定经济地位,若他们久不归家,父母多半会去报官。”林霰说,“此时官府势力便会发挥作用,如遂州城保护伞燕康,在他离任之前,有关案件尽数压下,没有泄露点声音。”
“好个官商勾结。”霍松声气极反笑,“看整个大历都被他们手遮天,玩团团转。”
“除非……”
除非她恩客就是燕康。
可是有什理由可以让燕康,个级猎手,不顾,bao露危险和清欢阁规矩,非要放走李暮锦呢?
霍松声看向林霰。
林霰却冲他摇摇头:“这个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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