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感觉到霍松声脉搏在掌心里跳动。
蓬勃有力,下接下顶着他,那热,那烫,还那快。
林霰脖子上划痕颜色鲜艳,像是被锋利猫爪子挠道血痕出来。
霍松声很擅长挑衅,他以种受制于人姿态对林霰发出挑衅微笑:“会吗?”
林霰拇指按在霍松声喉结上,无意识用点力,等那里在蛮力下变成红色,才沉声说:“不会。”
霍松声笑声:“没有,先生深藏不露。”
林霰按着霍松声手,暗含警告:“将军,好奇心会害死人。”
霍松声觉得有趣,于是低声问:“你会让死吗?”
林霰不说话。
霍松声玩味地凑近林霰,四周热气下涌动起来,俩人近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毛孔。
霍松声副无赖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是在试探。
林霰觉得霍松声有些反常,这样没头没尾试探比初识那会还让人不好应付。
湿透长发缠在腕上,林霰束腕白色绑带现出皮肤颜色。
霍松声抬手按住林霰后颈,自己跟着转过来。
他几乎与林霰贴面,沾水手捻上林霰脸,力道有点重,在他面颊上留下道红痕。
人啊?”
饶是林霰聪明,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想想,想又想,想怎样界定这段关系才算合适。
却发现世上关系那多,亲人、朋友、爱人,哪种都说不清。
林霰沉默不语。
“你会吗。”霍松声锲而不舍地追问,几乎要咬上林霰,“会让死吗,林霰?”
林霰眼角非常明显跳动下。
他连失态都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失控。
霍松声又次摸上来,这次他眼神有点凶,不仅仅是试探,那动作像是要将林霰皮扒,他用指甲在林霰下颌处狠狠划下。
林霰被刺痛地皱眉,左手掌住霍松声脖子,扣着他,将他带离。
霍松声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往下滑点,蹭蹭林霰下巴。
林霰制止他动作:“将军做什。”
霍松声落下道目光,他手上水将林霰弄得更湿:“看看这张皮是真是假。”
“将军看出来吗?”林霰问道。
霍松声并没摸出什破绽,当初他和林霰被聆语楼追杀至长陵荒山,俩人躲于洞中时他便摸过,这次摸更细,依然无所获。
霍松声抬起眼,又问遍。
有水自额上划过,林霰将它抹掉,指腹刮着霍松声浸湿眉:“将军今日怎这多问题?”
霍松声说:“好奇,不行?”
“将军好奇什。”林霰拎起手上头发,有些无奈,“帮什人洗过头发?”
“对啊。”霍松声告诉他,“关于你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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