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捏住林霰腰:“你也记住说,照顾好自己。”
第二天早,霍松声便启程离开都津。
林霰亲自送他出城,天边朝阳似火,这送别情景有些相似。
那是十年前,霍松声曾在落日前送他出
寥寥几字尽显沉重,霍松声感受到那封信重量:“这是什?”
“不要问。”林霰抵住他唇,“答应,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霍松声有求必应,他按下林霰手,鼻尖蹭蹭他:“好,答应你。”
小船不多时靠岸停下,霍松声拉林霰上岸。
头顶月亮很圆,像块白玉盘子。
林霰知道霍松声这几天睡不好,他常常在夜晚盯着林霰,盯就是大半宿,等到天亮,他再打起精神扮作无事发生样子,林霰看着都觉得很累,可他却无法说什。
林霰沉默地覆上霍松声手,抬起来吻下他手心。
霍松声平复心情,半晌抬起头来:“别担心,你知道,就是那种到黄河都不会死心人。”
林霰点点头:“知道。”
霍松声亲亲林霰,林霰在他怀里打个抖。
说你没有大将风范。”
“那又怎样,能打赢就行。”林霰大概数数,“你很少赢吧?”
霍松声不肯承认:“拜托,让着你好不好?”
林霰笑而不语,后来有次闹着玩,他意外折断霍松声小手指,那之后便不再和霍松声打架。
霍松声晃晃林霰身子,小声朝他耳边嘀咕:“你现在更打不赢。”
算算日子,今天刚好是十五。
霍松声站在树下,抬头看看天:“下次见面该不会要到中秋吧。”
林霰无法估计,但预感下次见面,定是他去溯望原找霍松声。
霍松声靠在树上,仰头和林霰接吻。
林霰望着他眼睛,凑过去亲亲霍松声眼尾:“记住和你说。”
“怎?”天已经没那冷,霍松声拉起林霰衣服,“春天,你手还这冰。”
林霰垂下眼睛,看着他们交叠在起手,他手不仅冷,指尖甚至隐隐泛着青灰。
林霰捏捏霍松声手指:“松声,有东西要给你。”
霍松声问:“什东西?”
林霰取出个信封,将它收入霍松声前襟,用手掌压压:“此物至关重要,你务必收好,除非回讫向们开战,否则不要打开。”
林霰挑起眉。
霍松声看着林霰,勾起唇角缓缓压平,最后变成条平直线。
他摸摸林霰眉骨:“现在也不舍得揍你,说话重点都不舍得。”
林霰睫毛轻颤,被霍松声沉下去情绪影响着,不禁咳嗽起来。
霍松声从后抱紧他,觉得林霰每声咳嗽都咳在他心上,每颤抖下都是对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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