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小孩子,他当然知晓所有道理。
他只是会觉得难过,人生路漫漫,他怪罪,是与母亲场缘薄。
他多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凯之、王歧那样,始终可以有父母陪伴啊。
“这些年,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候想你,感觉有好多遗憾,好多话没和你说过,好多事没陪你做过,青春期里,光惹你生气,作为儿子,和混蛋没区别,而那些没法弥补遗憾,让不仅折磨自己,还会折磨爸。”
“表面说都是对他责怪,但其实,真,只是无法原谅自己,他没有错,阿姨,更没有错。”
方没见自己学会点,偏偏心情不好就抽烟这点,他倒是掌握蛮快。
冷风吹过,黎简紧紧脖颈处衣领,顺便把帽子也给带上,邴辰家这里,起码比他们正常待城市冷5度,吞吐着烟气,估摸着辰哥今天得冻坏。
此刻是没有腾出闲暇时间,不然邴辰肯定要指着自己臭骂顿。
回来时候,邴辰要他带件厚点羽绒服,他臭美非不听,说用不上。
结果今早看天气预报傻眼,无奈之下,邴辰只好把自己羽绒服给他,然后装腔作势说不冷,随后强忍着严寒,套上黎简那“帅气冻人”薄羽绒。
说到这里时候,往事席卷而来,如既往窒息感蔓延开来,只不过邴辰适应,毕竟每次来到这里,这些他都会感受到。
“你儿子长得帅,到哪里都有人夸,这是你和爸功劳,毕竟你俩郎帅女俏,很难长相不出众,你说是吧?”说到这里时候,邴辰浅笑着顿顿。
倘若妈妈真在身边,定会轻轻打他下,再笑靥如花训斥他句脸皮厚。
“只不过,这加分项,从来没让感受到过欣喜,它甚至,甚至成为捆绑枷锁,每次有女孩子走进、向表达她心意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怪胎,和这世界上绝大
不知道邴妈妈看见自己儿子在这冷天气里就穿那薄衣服会不会生气,如果看得到话,估计要把他狠狠数落番。
想到这里时候,黎简垂眸笑很暖,羽绒服上时不时会传来淡淡香气,那是仅属于邴辰味道。
这份温暖里,自然有自己不懂事,但他此刻感受到,更多是辰哥对自己这浓浓宠溺。
“也许你早就知道,也或许你刚刚知道,但是,”邴辰坐在妈妈墓碑前,摸挲着妈妈照片说道:“觉得很幸福,和他在起,真觉得人生更有意义。”
“有些时候,只要想到你走那早,就莫名火大,不明白为什是你,可是,怎会真不明白呢?生老病死,谁逃得过?”每次来到这里,邴辰都会老生常谈说起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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