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男人脑海里闯进个词。
斯德哥尔摩。
生下巴,目光锐利地检查着。
“你眼睛,怎回事。”
蔺怀生比绑匪更迟发现这个事实。
但当他发现后,他浑身陡然猛烈地抖动,没有光泽死气眼睛流出更多眼泪,但这次,他全然没有害怕,他在激动、兴奋地颤抖,到后续甚至因为换不上气,喉咙嘶哑,脸颊也漫上红晕。绑架他男人松开手,但极其冷漠地紧盯着他,他模样不亚于此前任何次恐怖。但羔羊都不怕。
他看不见。
他好像忽然被赦免死罪般,整个人焕发别样美丽。他也将这个把他弄伤、害他失明罪犯,当成他救赎主,彻底放下恐惧,亲昵地去挨他,看不见眼胡乱转向,寻找对方位置,像小动物寻求怜爱寻求亲近。
他走错步路,整个人摔在地上,因为异常痛觉,整个身体猛然瑟缩。但他不喊痛,脸上也极力去营造维持着种喜悦。蔺怀生并不知道绑匪在哪里,但他想,男人定在俯视他。于是,他扬起脸,去灿烂地笑。
“好像看不见……”
这只羔羊正步步走向地狱。
他也确正遭受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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