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灭。”
最终,C冷酷地命令道。
又隔几秒,大汉不敌C气势,讪讪地灭烟,烟头在陈旧桌面上烫出个漆黑印。C重新回过头,专注地看着监视器。再会,他同伴也从这间屋子里离开。
C不明白,为什自己陡然对烟味感到无比厌烦。好像这些是庸人行径,而他现在要和庸俗做断。在哪个瞬间,他厌恶原本同伴,厌恶粗鄙厌恶试探,厌恶尔虞诈,他变得更愤世嫉俗,对什都不喜欢,唯正向情感,只源自于被他关在盒子里那只羔羊。
监控收声后声音并不是那清晰,C聚精会神地听。那些庸人质疑他别有用心,嘲笑羔羊愚蠢,说他们关系并非牢不可破。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他或羔羊!但为什他没有给蔺怀生东西吃?他看着青年慢慢烧退,也看着他身体里还有个器官在受难,为什。他无意,还是他故意。C以为要承认他疏忽,可在被伊瑟尔点明后,他觉得自己就是有意。这是他人质他囚犯他羔羊,眼睛嘴巴意志都要受控于他,他什都要管,什都要拥有,拥有要历经驯服,而食物就是他驯服羔羊手段之。
刻不停地回到监控室,坐下来,调试设备,眼睛看着耳朵听着。他都没发现他自己这副样子,郑重地像要赴什约。
他同伙听几耳朵,偏偏还特别喜欢发表评论。
“吵什东西。吃饭?看来还没被教训够。”汉子抽口烟,“C,再把他们拉出来收拾顿?”
昨天虐打伊瑟尔视频已经上传网络。要让联邦妥协,他们原本就打算做得狠绝,比如虐杀个人质。但C临时更改计划,这次视频尽管依旧在网络上引发强烈愤慨与恐慌,但他们对于联邦紧逼与试探,却像石子落海,暂且没有得到联邦任何反应。这难免让这些罪犯烦躁。他们普遍都不是忍耐性格,甚至那些激烈情绪都需要当场得到纾解。
C瞥眼身边人,目光冷淡,在昏暗封闭室内,只有天花板上光裸白炽灯泡发出光和荧幕光,男人脸半隐半现,而黑暗中那半张深邃脸,还布着条长长凸起疤痕。
食物,所有人都需要食物,把羔羊推向被排挤边缘,把羔羊推向他。
届时,羔羊会比需要食物更需要他吗?
大汉原本还有种高高在上情绪,但C却让他忽然觉得发憷。
大汉坐直身体:“Centipede,你怎。”
他们这种穷凶极恶人似乎反而被主偏爱,对危险有着最敏锐直觉,大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潜意识想说台词是:你想对做什。
C定定地看着同伙。
极为短暂也极为安静几秒钟,气氛却转变向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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