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很乖听话,停住。
C抚摸上去,想要覆盖它,但他首先要经历那些柔软发丝纠缠与考验,它们比本人要冷酷得多,不相信C真心,遍又遍地缠绕男人手指,试探真心。只要C在这期间胆敢弄掉根发丝,它们就会立刻诬告C居心叵测不值得相信。
C好不容易安抚好这些发丝,当他完全覆盖上这道肮脏污迹时,他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与这道痕迹完全重合。C感到不可置信,他把所有心神都放在研究这个指印上。
蔺怀生透过镜子,看到C紧紧蹙眉表情,笑笑,假装不小心忘记C话,只稍微动动脑袋,俯身C就毫无防备地被那些撩起来碎发扫到眼皮。C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时,小羊头发又重新成为那个指印屏障,让它若隐若现,对着C有恃无恐地叫嚣。
“先生在看什?”
蔺怀生手里牙刷被夺走。
紧接着,他被抵在洗手台边。冰冷台面挤压着腿根,而他身后覆压炙热身躯,蔺怀生被困在比几平方米浴室更狭窄空间里。
他很局促,不明白C无缘由举动,而且C做得很逾越,已经打破蔺怀生心理防线还要再攻克身体。蔺怀生感到不妙,这种不妙来源于说不清道不明直觉,直觉再衍化出闪躲和逃避。他想要离开这个让他不自在动作,但没有挣过C,反而被C撩开他后颈碎长头发。
“先生……?”
他好像又陷入种不安境地。
像是忍耐很久才终于说出这句话,蔺怀生声音非常得小,几乎听不清。
C抬头去看,只见镜子里照出个满脸绯红青年,而自己红是眼睛,有点血丝,俯身把头埋在蔺怀生脖子旁样子,活脱脱像个病态野兽。
小羊他自己不可能看到后颈指印,无论他眼睛有没有失
C端详着这个被他发现印记。开始他认为是昨天蔺怀生被那两人袭击时留下,这使他憎恶。就好像别野狗在闯进原本安宁领地,并在这里留下肮脏尿液,但他拿这个恶劣印记没有办法。
灼烧、挖掉、炮烙,通通会在小羊身上留下更惨烈伤痕,而他根本不应该让小羊受难。男人死死地盯着这两个指印,像困兽般表现地十分焦躁,他甚至没有听到蔺怀生喊他。
C最后动手去摸蔺怀生后颈。
沾上水手指带来不样触感,蔺怀生明显蜷缩起来,上半身还往前躲,被C揽住腰,及时扶住。小羊表达对狗青睐,Centipede就把这个身份贯彻得很好,牧羊犬通过不断围绕羊群奔跑,缩小羊活动范围,并驱赶羊群往正确方向去。而对于这只牧羊犬而言,他希望驱赶这只小羊去往他怀中。
C说:“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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