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道谢,他记着施瑜是她第二怀疑首领人选,便说:“谢谢,本子是你,不如就由你来记?”
“好。”施瑜答应,然后率先画个表格,纵列为天数,横行为不同玩家,随后就要按照蔺怀生刚才分析,把第天蔺怀生、第二天、第三天苏柏这几个位置画叉。
赵铭传让她等等,然后给出他看法:“觉得用苏柏在第三个房间表现来反推‘安全屋主不能投自己’这条游戏规则,不太成立。”
“因为还有种可能。”
“大家记得第二晚发生什吗?”赵铭传引导话题,然后目光看向是蔺怀生,“当时蔺怀生问苏柏和仇个问题,问他们
,言语成为脚步,点点向前试探危险与安全界限,在中间模糊地带为自己博得最大收益。
蔺怀生听到自己心跳,他终于听到那种规律、略微急促声音从自己胸腔中传来,咚咚,咚咚——也许心脏牌也正是这种声音。这样刺激与紧张感,正是蔺怀生喜欢玩游戏意义。
蔺怀生露出点苦恼笑容:“首领也许知道更多关于游戏信息,也许不知道,但忠臣定需要和首领相认。‘盘安全屋主身份’这个流程,认为接下来可以作为们个公开环节,这期间传递出来消息尽管有对有错,需要玩家自己判断。但交流信息越多,越方便大家相互确认。不知道现在在场有几个首领,只说说个人想法,希望首领们接下来有些暗示,出来带队、给信息都可以,方阵营要赢必须要靠首领,忠臣要和你打配合,也要保护你。毕竟除双边阵营,这个游戏本身也怪得很,大家不想玩到最后被游戏玩吧。”
仇扯动嘴角,虽然没有说话,但从表情中看出他舒坦极,酷哥难得露出个好脸色。
不知道是蔺怀生哪句话说服覃白,过会,覃白松口道:“好,那就这样。”
已经三对二,而施瑜又是个没什主见,似乎哪边表现得更强势、更能说服她,她就跟哪边走,赵铭传即便反对也没用。所以赵铭传也乐意做出副团队和谐模样,众人意见达成致。
蔺怀生继续说:“到现在已经出现四个安全屋,按照们刚才想法,安全屋主不能投自己出局,那第晚不是屋主,第二晚、第三晚苏柏不是,今晚待定,看等会结果。至于房间线索,大家有什发现吗?第晚不在安全屋里,所以大家先说吧。”
等会他们就要出局个人,人数会更少,有可能某个关键信息就会随着出去玩家而被众人错过,所以他们现在争分夺秒地讨论。
施瑜带着纸笔,她递给蔺怀生:“这样方便记。”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孩子总是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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