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在众人面前粗鲁地撩高自己左腿裤管。
“看到!”
“啊?看到!”
蔺怀生说:“没有伤口。”
并不是蔺怀生讽
“把们都投出去,游戏……也……不会结束!”
现在苏柏他可以尽情报复,那等到明晚、后晚……这之后所有夜晚,没有别玩家,安全屋要怎开启?
“就是疯!”
苏柏回应。
他只在乎件事,也就是他腿,几乎咬着不放。现实里,身份牌,bao露并没有真血淋淋扒下他层皮,但他身体上确有真实伤口。
他有张年轻而朝气脸,就是笑得夸张,本身也不难看。何况刚才仇和蔺怀生也没打他脸。
就在游戏尚未给出回应这片刻间隙之中,时间变得极其难挨。苏柏话开启大家之前完全没想到方面,但也是恶毒方面。
当把投人离开安全屋作为纯粹报复和取乐手段,那这个游戏就进入新轮残酷机制。
也许连游戏本身都愣住。
但很快,它就为人类恶毒叹服。
笃定口吻爆出身份牌人,他矢口否认:“你有什证据!”
他可能以为他反应无可指摘,但恰恰就是这样,侧面证实他身份。
覃白指指上空两根吊索:“这个,像人两条腿。”
然后她目光又落在苏柏受伤腿上,剩下话就不必多说。也许苏柏之所以伤是腿,也和他拿“双腿”身份牌有关系。
苏柏哑口,他并不是能言善辩人,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反驳覃白言辞。他脸难看地抽搐着。
“没条腿又不是你们!现在要以德报怨?晚。”
仇说:“你腿不是在那?”
何必说好像没样。
仇这句潜台词所有人都能听懂,也正是这句瞬间点燃苏柏怒火。
“你懂什!!!”
【游戏仅对安全屋上限人数做出规定,本轮包括屋主在内最多为五人,其余……以当晚屋主意志为最终执行标准,嘻嘻。】
明明只是扁平文字,但配上苏柏倏然亮得逼人眼睛,众人耳边仿佛就已经听到游戏系统兴奋笑声。
“你疯!?”
赵铭传脖子粗红地喊出来。
他仍然在仇技能影响下,在说非“假话”言语时要承受巨大痛苦,这也说明他对苏柏决定实在难以置信。
这个游戏玩得太久,身份牌几乎成为他们衣服他们皮,没有人愿意被血淋淋地扒皮,但还好,他是今晚安全屋主人,在这夜有着游戏里最大特权,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游戏照例说着那些话,但苏柏忽然而公然地问。
“可以赶几个人出去?”
所有人都愣。
苏柏扬起脸,对他们露出不怀好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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