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他们走。”
“不喜欢钟烨,你叫他走……”
蔺怀生哪怕自欺欺人,也依然认为下午事是真,他心里对缪玄度愧疚极,也有无限委屈和痛苦,只能以这种方式不断表露他真心……
“钟烨?生生,们家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记错名字?”
……
缪玄度给小妻子穿好衣服、套上鞋袜,变回温柔又细致夫君。
天不知道什时候黑下来,远处挂上盏盏灯。
缪玄度没有多问,只把关切做到最深。
“手搂着。”
度怀里汲取温暖,挣扎和贴近间,两个人几乎没有丝空隙,缪玄度膝盖碰到蔺怀生腿间,他感受到不正常濡湿,愣。
“生生,你……”
但他不知道这是压垮蔺怀生最后根稻草。
蔺怀生紧紧地抱住他,十指抠进缪玄度后背,甚至给予缪玄度丝疼痛,但还不等缪玄度安抚对方,蔺怀生就胡乱抓着他手,也同时在拉扯两个人衣带。
蔺怀生给缪玄度个又个湿漉漉吻,唇瓣或者唇间,他像个犯错想要急切弥补或者掩盖孩子:“玄度,玄度,们就在这……好不好……”
“抱你回去,晚上要起风。”
蔺怀生把头埋在他肩膀里,回去路很长,他经历极致恐惧、崩溃和快乐后,身心都疲倦到极点,强打着精神对缪玄度说。
“他们不好……”
缪玄度应:“谁不好?”
蔺怀生闷声说:“那些下人……”
“想你给……”
蔺怀生迫切地简直不像个正常人,于是也把缪玄度疯劲勾起来。两个人就在水榭亭冰凉地面上交付最炽热温度。
当缪玄度唇舌覆盖掉那份濡湿后,蔺怀生有种崩溃解脱。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放下惶惶不安来欺骗自己。
只有玄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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