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和玩得很好小野狗。”
沈宣墨带邬百灵看他楼藏品,三柜子酒,不过没有白酒,他从来喝不来,邬百灵小心地推轮椅,在柜子间穿梭,生怕打碎瓶,他就得多在这打年工;出收藏室,就是《腓特烈大帝在无忧宫演奏长笛》里样宴会厅,宴会厅四壁挂着沈宣墨画油画,都是都马岛风景,妈,无忧宫,拥有这间宴会厅人,怎会有忧愁!他在这里显得像个酒侍
小妹说:“左手有五根手指!”
沈宣墨有点不高兴:“你在说瞎话逗,哪来五根手指?”
“没有逗你,”小妹把手伸进衣领,掏啊掏,掏出根项链,项链上串着个小瓶子,“左手大拇指在这里!”
透明小瓶子里,有两节小骨头,和瓣指甲。沈宣墨看,没忍住,噗哈下笑出来,又捂着肚子笑好久。
“所以说,”邬百灵硬着头皮说,“她很,很可怜,跟相依为命,能不能让她也住进来?”
“喂,”沈宣墨眯着眼睛看小妹,“你入职第天就带女人回来喔?”
“……”邬百灵简直不知道这人脑子怎长,“你看看她,是怎能叫得出‘女人’呢?”
小妹不懂他们在争辩什,擤擤鼻涕,嘴边还残留些,她伸舌头舔。
沈宣墨直哼哼着,用轮椅打圈绕着他们转。邬百灵说:“这孩子昨天被高利贷追杀,手指头都被砍掉根,可怜死。”说完,他怼怼小妹胳膊,叫她把手伸出来。小妹明白他意思,便用两个巴掌,冲沈宣墨比两个“四”。
可是沈宣墨却说:“你说谎!”
小妹很配合地抓紧他手臂,可怜巴巴地说:“爸爸。”
“……”邬百灵用尖牙咬嘴内侧肉,拼命忍住,没有否认小妹那声“爸爸”。
沈宣墨笑完,余韵让他身体微微颤动。他擦擦笑出来眼泪,摆摆手,说:“看她和脾性有些像,特别批准。”他让有伯带她去楼房间住下,还给她看守花园工作,以后小妹除三块钱个花环,还能多拿份工资。
邬百灵喜出望外,眨眨眼,突然又想到位他小伙伴。
“那个,”邬百灵说,“还有位和你很像朋友,也能住进来吗?”
小妹手都伸出来,怎还说是撒谎呢,莫非这人不识数?邬百灵急忙说:“是被砍,砍右手大拇指。”
“你当瞎呢?”沈宣墨指她手,“明明砍是两根大拇指,左手也没!”
“……”邬百灵说,“嗯对。”
“有左手大拇指!”小妹义正严辞反驳道。
“哦?”沈宣墨好奇地问,“数又数,你左手只有四根手指,那怎还说你有左手大拇指?其实你是天生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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