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墨咳声,突然放大音量说:“决定从今天开始改画苹果。”
“不行。”柳医生拒绝道,“苹果太简单。而且你基本上天天都可以见到,没办法准确判断你认知障碍程度变化。”
沈宣墨像抓住由头,兴奋地说:“那以前也没法画,因为现在也天天都可以见到。”
柳医生有些惊讶,不过他没有多问。邬百灵坐在医疗室角落,等检查差不多完成,有伯和沈宣墨在边交流情况,邬百灵便踱到柳医生身边,悄悄叫道:“医生。”
“嗯?”柳医生转头看见他凑近脸,吓大跳,摸摸下巴,嘟嘟囔囔着打量他,“天呐,你长得真对胃口,不过怎看你有些熟悉……”
灵说,“合着这半天,你就是为不让带狗!”
沈宣墨突然发起脾气:“是你,怎想起来要带野狗进房子!”
“你不也让和小妹住进来吗,们和野狗有什区别!”邬百灵指着自己鼻子说,“个十五岁连中文都说不清楚女孩儿,和三十二岁就有个十五岁女儿!”
“她又不是你亲生!”沈宣墨不可思议道,“你聪明俊秀,怎生得出她那傻气粗壮女儿!再说,你要是真十七岁生孩子,十四年前怎会发现不?那时们天天见面,打包票,你第段情感经历绝对是!”
邬百灵反而自嘲:“这解,那你就该知道是多土气,俗气,点也配不上你这房子调性!”
打量到胸口,两道滑润锁骨线引着他看向胸骨上窝,发现那里躺着颗黑痣,像是某种开关,令他忍不住好奇,碰之后会怎样。
锁骨间黑痣?柳医生终于想起来。“你是沈先生总爱画那个人啊。”柳医生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以前只画你身体,不画你脸,现在只画你脸,不画你身体,所以现在见到你,才知道那副身体,和这张脸,是同个人。”
说到这里,柳医生有些可惜。“真遗憾。”柳医生说,“刚刚才对你
“你放什屁!”沈宣墨比他还生气,“画你画整整四年,从你十八岁到你二十二岁,你该知道有多喜欢你脸和身体!”
邬百灵整个人变得通红,支支吾吾,“你你你”半天,刚要开口继续吵,门口传来“叩、叩”声响,管家开房门。
“宣墨,柳医生来。”
医疗室里,常规检查完,柳医生要检查沈宣墨认知障碍症,向来会让沈宣墨凭画同个客体,方便比较。但不知怎,今天沈宣墨拿起铅笔和纸,半天下不去手。柳医生非常担心,怕他是认知障碍变严重,想不起那个客体模样。
“怎?”柳医生问,“需要时间想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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